原來湯池有人,而雲斐正在裡麵泡著。
濕毛巾正蓋在雙目之上。
他不敢耽擱,連忙上前伺候這尊煞神。
但是沒伺候過人的他,如何知曉該怎麼做?
隻見他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擰了帕子,卻對著雲斐的背一頓猛搓,把雲斐的背搓得血紅一片。
雲斐緩緩取下蓋住眼眸的毛巾:“你怎麼回事?”
白黎大氣都不敢喘,卻還是捏著嗓子回應:“主子恕罪,奴婢的手起凍瘡了,力道掌握不好,請主子恕罪。”
此言一出,雲斐唇畔霎時挑起。
他假裝緩緩不經意回頭:“讓我看看,有多嚴重。”
白黎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禁不住渾身發抖。
他急中生智,連忙用毛巾蓋住雲斐的雙眸,又捏著嗓子開口:“主子,奴婢的手難看,怕汙了主子的眼睛。”
“請主子好生歇著,這一次奴婢定會更加小心,伺候得主子舒服。”
此言一出,雲斐唇角又挑起些許。
白黎還以為蒙混過關,繼續為雲斐搓背。
豈料,誰知……
他忽略了一個致命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