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是因為守護而殺!”
“我雖然不是好人,但,絕不是惡人!”
“用王爺的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杜殺五匪心尖發顫:“以你的武功,明明可以殺我們,為何一直纏鬥?”
他們心底還有一些僥幸:“所以,你不想殺我們,對嗎?”
無麵人搖頭:“不,你們錯了!”
“王爺說,要讓你們看著自己的匪兵全部死在這裡,然後,再殺你們!”
“不!”
杜殺哀求道:“血修羅前輩,我們願意歸順荒州王,幫他入荒州,打江山!”
無麵人繼續搖頭:“我家王爺說,我們不需要你們,痛苦的死亡,才是你們的歸宿!”
杜殺五匪一咬牙:“拚了!”
“殺!”
無麵人的丹鳳眼中血光大放:“吾,三歲學劍,十八歲時劍道大成,天地萬物皆可為劍,從此無敵!”
“剛剛,我隻是拿你們磨合體內新修的武道真氣,所以,讓你們多活了片刻!”
“現在,我體內的長生真氣已經合體,你們無用了!”
“嘶嘶嘶......”
無麵人手中的長劍寒芒大放,長生之氣透劍而出:“無招式之分,一劍定乾坤!”
一劍出無聲,寒芒如針,劃過杜殺五人的手腕。
手筋斷!
一劍劃過杜殺五人的腳腕!
腳筋斷!
一劍,分彆穿透杜殺五匪的丹田。
劍光,如同一道道仙光,頃刻間讓五匪失去了戰力!
“砰砰砰......”
杜殺五匪如同野狗般跪倒在地,痛苦不堪:“殺人的祖宗,我們願意投降!”
無麵傲然挺立在他們麵前,還是搖頭:“不!王爺說,如果能活捉,首先要給你們三刀六洞,讓你們流著血,看著手下的匪兵全部死絕!”
杜殺五匪哭了!
什麼是三刀六洞啊?
聽起來這個詞並不恐怖!
但是,從這個看不到臉的血修羅嘴裡說出來,那就是天下最恐怖之事。
“噗......”
無麵人一劍刺穿他們的大腿,對穿而過。
抽出劍,兩麵都是血洞。
血,儘情的流淌。
“這一劍,是為死在你們手中的善良之人!”
“啊......”
杜殺五匪發出驚天痛叫:“饒命啊!”
“噗......”
第二劍穿透了他們的腰子:“這一劍,是為剛剛慘死在你們手中的孕婦和孩子!”
血,從身體裡爆射而出。
“噗......”
第三劍穿透了他們的胸膛,擦心而過:“這一劍,是王爺讓我代他所殺!”
“啊......”
杜殺的眼淚和鼻涕一起流:“饒命啊!”
“修羅老祖宗,我可以將我們搶劫多年的金銀,獻給荒州王!”
“如果你們殺了我,可是找不到的。”
“真的,那些金銀珠寶,夠你們修一座城池了!”
無麵收起劍,還是搖頭:“不需要!”
“王爺說,你們必須死,你的珠寶我們自會取!”
杜殺被劇痛撕碎了腦袋:“如果沒有我,你們找不到的。”
無麵人將搖頭進行到底:“不,我們王爺擁有聖人的智慧,他會找到的。”
“不......”
杜殺發出一聲不甘的嚎叫,就像是一頭狼,在臨死前發出的淒厲狼嚎:“這不可能!”
“血修羅,你為何不去幫戰場上被圍困的荒州軍隊?”
無麵人閉上了眼睛:“因為,我要等你們背後之人出來......一起宰了!”
另外一邊。
趙子常也已經讓另外五大惡人跪地,挑斷手筋腳筋,讓天下十大惡人失去了戰力。
“噗噗噗......”
他的大槍,在五匪身上拚命的捅大窟窿。
一個窟窿兩個眼,兩頭冒血。
“饒命啊!”
十大惡匪在死亡麵前,並不堅強,甚至比一般人更怕死!
無麵人與趙子常對視了一眼,兩人都站在原地,對被圍困的荒州軍隊,絲毫沒有出手相救的意思。
兩人,都在等新的敵人!
此刻。
正麵戰場上。
鐵甲戰馬身後。
荒州刀盾兵、槍兵、弓箭手邁著整齊的步伐,越過重騎而出。
“咚咚咚......”
戰雲壓頂欲催城,戰鼓聲聲熱血沸騰。
“荒”字戰旗在風中飄蕩。
旗杆下,夏天揮刀吼道:“防!”
“轟......”
一百刀盾兵將盾牌重重放在地上,形成了第一道防禦。
“鐺......”
盾牌後的長槍兵,將寒光閃耀的槍頭搭在盾牌上,發出金鐵交鳴聲。
盾牌和長槍結合,讓荒州軍陣變成了一個刺蝟。
盾牌可擋,長槍可出。
此時。
惡匪們越過同伴的屍體,再一次撲了上來:“他們沒有重騎兵,該讓這些該死的荒州新兵看看我們的本事了!”
“兄弟們,殺!”
一個匪徒首領,手持開山大斧,淩空飛起,一臉猙獰的將手中斧頭劈下:“給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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