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養尊處優,膚色比一般男性白一些,但並非蒼白羸弱。
堅硬的胸肌,分明的腹肌,極具雄性荷爾蒙,輕而易舉讓應如願想起,他昨晚讓她在上時,她雙手沒有著力的點,隻能無助地撐在他的腹肌上,被他托著,起起落落。
那是要命的力量和燙人的熱感。
應如願想起來腰窩就麻了一下。
他另一隻手拿著抽屜式的火柴盒,一根手指推出盒子,兩根手指取出火柴,輕輕一劃,火焰亮起,舔上煙頭,火柴一次性,稍縱即滅。
隻有幾秒的動作,卻像港片的某一個鏡頭。
應如願第一次看到人用火柴點煙,也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將點煙的動作,做得跟煎水烹茶那麼優雅。
昨晚那聲輕輕的“咻”,原來是點燃火柴的聲音。
應如願因為夢境而雜亂無章的心跳,漸漸平複下來。
應如願無聲無息,也不知道薄聿珩怎麼察覺到她醒了,咬著煙偏頭看她。
他的桃花眼,不悲不喜的時候,寡冷得像冬季的潭水,湖麵結一層薄霜,一旦笑起來,就有種令人心跳停頓的錯覺。
俊美溫柔,像這世上最好的情人。
“醒了?”
他一出聲,應如願才是真的醒了。
她在心裡笑自己,他不會是她的情人,她也不能是他的情人。
他們現在,是“兄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