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將她的臉彆過去,輕輕撕開創口貼,看那個傷口。
淤青還沒散去,創口已經結痂。
“下次再敢尋死覓活,我就連你一起罰。”薄聿珩警告。
“如果,我沒有撞這一下,薄向織的懲罰是什麼?是不是連五天都不用跪?”
應如願看得出來。
他罰薄向織,主要是罰她差點逼死人,差點讓薄家惹上麻煩,而不是罰她侮辱她。
薄聿珩將創口貼貼回去,捏著她的下巴“你就是為了讓我罰她,才對自己那麼狠。”
應如願沒吭聲,就是默認的意思。
薄聿珩看她的表情又倔起來,就著捏她下巴的動作,用拇指的指腹揉著她緊抿的唇。
應如願想往後躲,但被他捏住下巴根本躲不了,他揉開她的嘴唇,掰開她的牙齒,用手指在她口中深入。
就像模仿某種情色的動作。
應如願被刺激到喉嚨,忍不住生理性的反應,狼狽地躲開他的手,低頭乾嘔了好幾下才緩過來。
“你!”
薄聿珩淡淡“沒跟你開玩笑,下次再敢拿自己的性命任意妄為,你看我怎麼教訓你。”
應如願就問“那如果,薄向織再針對我呢?”
薄聿珩道“薄家的規矩,對薄家任何人都一視同仁,隻是薄家人也護短。”
這話說得很明白了。
她是外人,所以他偏幫薄向織。
想要公平,除非她也成為真正的薄家人,那他就會秉公處理。
而她一個外人,成為薄家人唯一的辦法,就是成為他的女人。
或者說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