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出什麼話。
隻記得自己一整個晚上都睡得不踏實。
她一會兒夢見姐姐跳下高樓喊她報仇,一會兒夢見薄聿珩肆無忌憚侵占她的身體。
早晨不到六點,她就從夢中驚醒,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
周圍空空蕩蕩,隻有她一個人。
哪有什麼薄聿珩。
果然隻是夢而已。
她抬手,摸了一下額頭,已經不燒了,就是頭還暈著,身體也有退燒後的酸疼感。
應如願上午有一節很重要的課,不方便請假,便打車回了學校,強撐著精神上完課。
中午,她就近去食堂吃飯。
剛打好三菜一湯,應如願轉頭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高談闊論。
“我跟她一個宿舍,我還能不知道?”
“昨晚半夜,她那個金主有需求,一通電話召喚,她就冒雨離開學校,趕著去送服務,早上才回來~”
眾人意味深長“哦~”
應如願冷冷地站著。
在這個病得昏昏沉沉的時刻,反而想起一個之前都沒有記起的細節——
薄聿珩送她到學校那天,她惱羞成怒跑下車,眼角瞥見那條路上有一個人。
是個女生,一頭長發,穿著粉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