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如願再次恢複意識,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鼻間有醫院才有的淡淡消毒水味。
她剛想睜開眼,耳邊就聽到安秣輕聲問“聿珩,你認識這位應小姐嗎?”
應如願沒想到送她來醫院的人,竟然是薄聿珩和安秣。
而且他們守到現在還沒走。
薄聿珩沒有否認“認識,她母親現在是薄家四夫人,她也算我的妹妹。”
最後兩個字,是在微妙的停頓後才說下去,男人的嗓音有一絲笑意。
應如願在被子下的手攥緊。
安秣恍然大悟“難怪你今天會這麼幫她。”
薄聿珩則道“就算她隻是陌生人,在我麵前喊出那種話,我也不會不聞不問。”
安秣“但如果是陌生人,你應該最多就是交代校領導們查清楚,不可能會親力親為,親自過問吧?”
應如願的眼皮一跳。
女人果然是最敏感的動物,安秣這麼說,就是看出他們之間不太對勁。
她神經繃緊,呼吸也不由自主屏住。
薄聿珩語氣涼了一絲,不過聽起來仍然很溫和“阿秣,你想說什麼?”
安秣到底是不敢再追問下去,笑笑“沒什麼。”
薄聿珩道“今天辛苦你陪我工作,天氣不好,早點讓司機送你回去。”
安秣說“那我明天去你公司找你,給你送飯。”
“不用麻煩,我明天跟客戶有約。”
安秣聞言無不失望道“好吧,那改天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