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擾麼……
王大建摸著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乾擾啊……
“謝謝你的提議,沒白養你。”
王大建笑著站起身與吞噬者道彆。
那正在喝茶的吞噬者微微一笑:“我們是一路人,遲早,你會和我站住同一條戰線上的。”
“誰知道呢?沒準真有那一天,不過是你臣服於我。”
吞噬者咧開嘴:“誰臣服誰不一定。”
麵對這個似友似敵的吞噬者,王大建始終保持著警惕。
既要利用她,又要小心被她吞噬。
這個吞噬者,不好利用,王大建和她周旋是都很小心。
走出專門為吞噬者打造的監獄之後,王大建板著的臉逐漸放鬆。
“指揮官,出來了?”高雄與愛宕兩姐妹在門口等著王大建。
“是啊~”
王大建整張臉都跨了。
“指揮官,你好累的樣子呢。”愛宕從後麵貼近王大建,嫵媚一笑。
“裝凶很累啊,我王大建最不喜歡的就是認真,和那吞噬者談問題,我得裝得很拽的樣子,可把我累死了。”
愛宕舔了舔嘴唇:“指揮官,人家…可以幫你放鬆一下,不管是上麵的心也好,還是下麵~都可以放鬆哦。”
“免了!明天吧,明日再說。”
今天回來就被山城和扶桑榨汁過了,王大建現在的問題還是關鍵解決維希教廷的不死艦娘。
他精力有限,必須保留點精力,榨乾了還怎麼想事情?
不是說了嗎,特侖蘇都是腦漿,射多了就是射腦漿了。
嗯……強擼灰飛煙滅,不能被榨乾,慎重慎重。
“那,指揮官周圍沒什麼人,親我一下。”
愛宕撒嬌著,捏了捏王大建的臉蛋:“怎麼,不願意?親姐姐一下都不行?”
“你高雄姐在旁邊呢。”
“就當她不存在,指揮官~人家可是好想你。好懷念以前在你身邊做貼身侍衛的時光,人家還想……”
愛宕雙眼透著詭異的光芒,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這位夜襲專家,經常對王大建發動夜戰,吃不消啊。
“什麼叫我不存在!?”高雄義正言辭的說道:“指揮官,你怎麼可以這麼放任愛宕胡鬨!?”
看到姐姐認真的樣子,愛宕就知道,完了,沒戲了!又要被她姐姐用正義的言辭打斷她。
就聽高雄義正言辭的說道:“如果您真的要親愛宕的話,請……務必也親我一下。”
“嗯!?”
愛宕瞪大眼睛,自己沒聽錯吧?
姐姐一本正經的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