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容初霜不知道的是,她對她的那些事情十分的清楚,但是容初霜對她的身世知道的不是很多。
她當時剛想來混娛樂圈的時候就遇上了容初霜,當時畢竟是離家出走的,她怎麼也不可能說和家裡的關係,就半真半假到底的說自己從村子裡出來的,什麼都不懂。
容初霜應該是信了,畢竟她當時確實啥也不懂,真的蠢蠢的。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就是要給容初霜造成這樣的假象出來才好。
這樣以後就有的是讓容初霜打臉的時候了。
“什麼來頭?”季宴承對這樣的小白蓮的話語忍不住的想翻白眼,順便了解一下,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敢這麼囂張。
“容家大小姐,容家可寶貝著呢,容家施壓下來,公司頂得住壓力?”
楚輕瓷問出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來。
“怕什麼?我們合同都簽了,不強迫你接你不願意的通告,白紙黑字寫在上麵,就是施壓下來又怎麼樣?公司管不了,不好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季宴承可是十分的得意的,還好有先見之明。
如果真的簽的是無差彆的合同的話,那說不定楚輕瓷在他手上都得給帶廢了,這就不是他一開始的初衷了。
“再說了,要是老板妥協了,那我會鄙視他一輩子的。”
話是這麼說的沒有錯,到那時從字裡行間都能夠感受到季宴承對他們老板的信任,就像老板給季宴承在簽約她時候放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