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伸手將老黃攔下,隨即往營帳走去道:“請他來主將營帳吧。”
營帳內,葉塵端坐主位,身邊就是副將郭成雲。
相比於安祿水在位時期,郭成雲臉上的自豪和驕傲無以言表。
葉塵不僅僅是軍中第一勇士,更是雲州的英雄,還是楚國的皇子,做葉塵的副將豈能不讓人羨慕?
不久後營帳打開,一個文人打扮的中年走了進來,見葉塵坐在主將位置上稍有遲疑,不過也沒有太過表現。
“屬下雲州司馬白居,拜見殿下!”
司馬?白居?葉塵聽見這幾個字異常興奮,笑問道:
“敢問先生名字中是否還有個易字?”
白居一愣,隨即笑著稱讚葉塵道:“殿下果然智超常人,屬下字居易,家父希望屬下在任何境遇都能坦然處之,故有此字。”
葉塵聽完後更更是覺得有趣,笑道:“居易兄來我軍營所為何事?”
聽到這裡,白居臉上的喜色也暗淡了不少,歎息一聲:“殿下不知,自雲州守備將軍安祿水到任以來,守備軍軍費陡增。”
“因此我雲州不得不增加賦稅,同時向戶部求款,長久以來,雲州百姓苦不堪言,甚至有不少百姓上山做了土匪。”
“又因我們長久以來向戶部求款撥銀,近年來諸多折子也是石沉大海,雲州就像是被朝廷拋棄了一般。”
葉塵眉頭一皺,又是安祿水留下的一攤子蠢事。
隨即表態道:“白大人放心,我葉塵與安祿水不同,雲州軍的軍費從今往後由我葉塵一人承擔,雲州再不必加大百姓的賦稅。”
白居聞言連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殿下使不得啊!”
“我們雲州雖然貧瘠,但守備軍的軍費向來都是地方支出,豈能讓七殿下一人承擔?”
葉塵擺了擺手:“些許軍費對我來說不過小事一樁,倒是你們專程來此怕不隻是為了此事。”
聞言,白居也是麵露愧色:“不瞞大人,安祿水三年來從未安排過守備軍進山剿匪,近年各方匪徒皆進入雲州。”
“如今雲州附近匪患深重,州衙曾經多次上山圍剿,奈何土匪勢大,又各個狠毒,三次剿匪皆以失敗告終!”
剿匪?!
一聽到這裡,葉塵雙眼立刻放出精光,起身問道:“你們雲州的匪人有多少?”
白居見葉塵如此激動,以為是對雲州管理不當的憤怒,低下頭羞愧難當,搖搖頭道:
“殿下,雲州匪患已經至少有三萬餘了!”
三萬!
三萬啊三萬!
三萬積分啊!
葉塵興奮地舔了舔嘴唇,仿佛看見三萬積分入賬,五千雲州軍配備玄甲了。
他立刻起身帶著白居走出帳外:“走走走,我立刻帶兵前往雲州,不把那些土匪殺乾淨,我葉塵就不姓葉!”
“殿下慎言!”
白居受寵若驚,沒想到葉塵一個剛剛來到雲州的皇子這麼關心雲州的政事,也十分樂於帶路。
“屬下立馬給殿下帶路,殿下請!”
葉塵一邊走一邊給郭成雲吩咐道:“立刻下令全軍整備,回家剿匪!”
先前郭成雲聽見雲州匪患成林的時候也是麵色憤怒,雲州可是自己的家鄉,豈能被人如此欺辱?
現在葉塵帶著守備軍全員進山剿匪,可是楚國立國以來從未有過的盛況,叫他這個雲州人怎能不激動?
隨後郭成雲立馬通知全軍整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