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軍營到雲州城的路上,馬車緩慢行駛。
城內的陳星甚至還沒有回過神來,白居坐在一邊,見陳星精神恍惚,便出言提醒道:
“陳大人,我們已經離開軍營,馬上就要回到雲州城了。”
陳星此時才回過神來,恍惚道:
“啊!七殿下呢?我們剛剛不是還在軍營嗎?”
白居笑道:“陳大人,我看您是被七殿下的想法給震驚了,才許久沒有回過神來吧。”
陳星撓了撓頭,又晃了晃,說道:
“是啊,沒想到七殿下身為皇室宗親,居然能有這麼大膽的想法!”
白居會心一笑,說道:
“看來陳大人也沒有完全恍惚嘛,就連殿下說的話都還記得。”
陳星無奈地搖了搖頭:“當然記得,不過殿下實在語出驚人,一時間難以接受。”
陳星接著說道:“殿下之意是用那畝產兩千五百斤的糧食拿去換銀兩,從而給朝廷交稅銀。”
“然後雲州大批種植軍糧提供給雲州軍,用作他們征戰草原的後備。”
白居卻疑惑地說道:“你說殿下哪來這種糧食,畝產兩千五百斤,幾乎是現在的七八倍,若是推廣至全國,那是想都不敢想!”
陳星苦笑道:“我們這位殿下創造了太多奇跡了,五百人全殲一千突蠻先鋒、帶領八百人斬三大敵首、以五千人殲滅兩萬土匪,這樁樁件件那個不是驚世駭俗?恐怕這糧食也是真真切切。”
隨即陳星歎了口氣:“如今,雲州幾乎已經成為被朝廷拋棄的一塊地界,如今追隨七殿下恐怕會有一個更光明的未來。”
陳星與白居二人對視一眼,白居看出陳星心中的決絕。
自小熟讀忠君思想,陳星能做出如此決定,可見葉塵帶給他們的震撼和希望。
軍營內,哪怕是進入了夜晚,還有許多士兵在獨自訓練。
玄甲帶來的衝擊實在太大,一是他們新鮮感沒有過,穿著玄甲訓練如獲新生。
二是他們實在是需要時間來適應這副重達四十斤的玄甲。
葉塵出來隨便逛了逛,見軍中士兵個個精神抖擻,鬥誌昂揚似乎蕩平王家寨就在明天一樣。
李瀟陽也跟在後麵笑道:
“殿下,既然已經製定完整計劃,我便帶一些人回到李家寨,以李家寨為中心發展雲州山。”
葉塵點了點頭:“辛苦你了,瀟陽。”
聽見葉塵喊的瀟陽二字,李瀟陽還認為自己聽錯了,反複確認後才發現葉塵的確沒有說那個李字。
李瀟陽麵色一紅,有些恍惚,隨即快速離開,說道:“不辛苦,不辛苦。”
李瀟陽的突然反常讓葉塵感到奇怪,搖搖頭道:“這妮子也不知道怎麼了。”
一轉眼三天過去,雲州軍內的五千懸甲士兵已經完全適應了玄甲,現如今穿著玄甲行動如往常一樣健步如飛。
演武場上葉塵高舉黃金寶刀,身穿光明凱,眼神堅定執著看向前方。
“鏘!”
突然間,葉塵拔刀而出,黃金寶刀的光芒閃耀了所有人的眼睛。
“弟兄們,現如今雲州山隻剩下最後一夥匪徒王家寨,今日我們搞什麼偷襲,直接硬闖王家寨,用最暴力的方式踏平他們。”
“我倒要看看,這王家寨如何抵禦我們這五千精銳玄甲軍!”
“殺!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