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罡剛剛布置完任務,準備吩咐手下的副將前去占領剩餘的城池,此時,一位親衛跑了進來。
“將軍,外麵有二皇子的使者前來拜見。”
“二皇子的使者?”
袁晨罡聞言,疑惑地思索了一番。
他自來西北駐守以來,與二皇子和他周邊的人都沒有任何交流。
二皇子此時派使者來,其目的似乎很容易就能猜到。
一想到朝廷黨爭要涉及到邊關百姓和軍民,袁晨罡便覺得心中焦愁。
他煩悶地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們全部離開營帳,隨即吩咐道:
“把二皇子的使者請進來吧。”
雖然袁晨罡不願意參與到這種黨政當中去,但他也不會輕易的得罪某一位皇子。
更何況現如今二皇子乃是爭奪皇位的熱門人選,若是貿然得罪,日後西北軍可就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
不久後,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進營帳,袁晨罡看了看那位人影,率先問道:
“不知二皇子要轉告袁某什麼事情?”
來人正是杜禹興,雲飯店的掌櫃。
杜禹興先是向袁晨罡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隨即說道:
“小的杜禹興,袁將軍與西北軍世代守衛西北四州,杜某代表楚國百姓感謝袁將軍。”
對於這種人,袁晨罡最討厭這類客套話,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二皇子有什麼消息儘管吩咐吧,袁某若是能做到,定然不會推辭。”
“但若是想讓袁某站隊,參與朝廷黨爭,還是就此離開吧。”
杜禹興聞言,笑了笑,說道:
“袁將軍誤會了,杜某雖是二皇子的使者,但此番前來既不是為了二皇子,也不是為了其他兩位皇子中的任何一個。”
袁晨罡聞言眉頭一皺,不解地看了杜禹興一眼,見杜禹興眼神真摯,笑容平淡,似乎不像是什麼假話,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杜禹興微微一笑,隨即指了指地圖的邊緣,說道:
“袁將軍,您認為我們楚國邊界和西域邊界和平嗎?”
袁晨罡搖了搖頭,回答道:
“彆的地方我不知道,就單單是這西北四州,常年紛爭不斷,西域士兵經常襲擾我西北四州之地,有何和平可言?”
杜禹興順坡下驢,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將軍,正是如此,杜某此番前來,便是為了勸勸將軍。”
聞言,袁晨罡疑惑不解,不知道他們要勸他什麼,隨即問道:
“杜先生不必拐彎抹角,想說什麼直接說吧。”
聞言,杜禹興深深地看了袁晨罡一眼,說道:
“袁將軍,我們楚國的百姓是百姓,那草原和西域的百姓就不是百姓了嗎?”
“那自然是。”
“楚國和草原以及西域,互相爭奪了幾十年的地盤,我們之間互有勝負,常年征戰下來,就連軍隊都有些厭倦了,更彆說各國百姓了。”
“若哪一天,我們之間能不再爭執,那就好了。”
杜禹興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袁晨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