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距離不能把火機丟出,這樣隻會炸傷自己。
徐久便彈開了最後的一枚火機,對著還沒完全站直身體的少校將最後的兩發全部打完。
隻不過那弱不禁風的兩團小火苗打在【少校】身上的時候,甚至連那一團始終包裹著【少校】的血紅色蒸汽都沒打動就消散在了空中。
“你這是空想力全部都用完了嗎?我就說怎麼感覺今天的火比起之前弱了這麼多。”
少校拔出陷在地裡的兩柄長刀,“你的能力並不弱小,可惜,被我克製了。死在我手上,也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了吧。”
“大哥,我求求了,你能不能彆每次說話都自帶一堆旗子啊!你這讓我贏得很沒麵子的,觀眾隻會覺得是旗子的鍋!我逼格就掉光啦。”
“哼,你不可能贏。”【少校】冷哼一聲:“你已經連最後的空想力都耗儘了,拿什麼和我打。”
徐久也不是隨便來個火機就能一直嗶嗶嗶的。
用專業話來說,就是空想力都是限的,每次發動能力的時候徐久都能明顯察覺到威力越來越弱。
今天一開始打出的那兩發,看似很猛,但實際威力絕對是不如上一次和【少校】交手時的那兩下要猛的。
再加上剛剛觸發的閃避時間也是消耗了大量的空想力。
徐久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腦海裡沒有辦法凝聚圖像了。
因此對於這兩團火的效果,還都在他的預想中。
不過也無所謂。
因為徐久終於把它從身後的小袋子裡掏出來了。
媽的當時老媽縫線給開口縫的太死,掏了半天沒掏出來。
“事實上,如果你不說這句廢話,而是直接向著我捅過來,我可能剛剛就死了。”
徐久將那個隻有手掌大小的圓形盤子藏在身後,臉上的表情,從剛撿回一條命的慶幸毫無過度的替換成了‘蒙娜麗莎的微笑’。
“但現在.....”
“現在也一樣!”
他已經在想該怎麼樣才能讓這難得亮一次,然後埋伏筆埋到了現在的底牌登場的更有逼格一點。
可是【少校】顯然沒想給他留裝比的時間,巨響從前方傳來,【少校】帶著血紅色蒸汽再次朝著自己襲來。
這一次,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走位或者試探,徐久也能夠清晰的看著眼前的【少校】輪廓越來越大。
“你隻能殺死你自己。”
徐久神秘的笑著,翻開了手掌,對準前方。
【少校】便從徐久的手心之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那是一麵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鏡子,鏡子的周圍被盛開的紫羅蘭花包裹,鏡麵猶如藍寶石砌成的一般閃耀著冷色輝光。
不知道哪來的光線晃住了【少校】的雙眼,刺得他生疼。
“淨是些小把戲!去死!”無法看清,但是【少校】確認徐久無法躲開。
長刀朝著前方揮動,帶著破開空氣的簌簌聲。
【鐺——】
可刀卻突然卡在了半空,感受著手腕的陣陣酥麻,和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少校】知道,這絕非是【平安扣】生效的效果。
這種感覺簡直就像...
——和自己拚刀!
白光終於緩緩消退,【少校】恢複了視野,可那一瞬間,那雙始終潛藏殺意的血紅色眼睛裡卻大寫著不可置信。
同時還倒映著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