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打掃完桌子以後,他們兩人便整理好了服裝出了門。
剛出家門,一輛極其奢華的紅旗加長版禮賓車便不偏不倚的停在了麵前。
這給徐久看呆了兩秒。
車窗拉下,一頭如同紫羅蘭般美麗的長發出現在眼前。
白月抬起了黑金邊的墨鏡,露出了那雙淡紫色的眼睛看向徐久,不耐煩的招了招手,示意二人趕緊上車。
拉開車門,徐久和司楠像是兩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好奇的打量著車內的裝飾。
車內到處都是紅衫木和金屬件裝飾,本就低調的紅衫搭配著淡金色的花紋點綴,營造出了一種恰到好處的奢侈感。
真皮座椅柔軟又舒適,每一處縫線都透露著匠心。
就是不知道這是手縫的,還是機械縫的。
如果是機械縫的話,那上一句話就當放屁吧。
為了方便談話,這種加長的禮賓車的乘客區域一般都是麵對麵的。
因此,徐久這副鄉巴佬的姿態白月是儘收眼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家裡住這麼大彆墅的人坐個車要這麼誇張。
她也懶得好奇。
隻是覺得沫栗交的這個新朋友好像也蠻一般的,也就打架稍微厲害點。
“白姐,車可以開了嗎?”前方充當司機的簡恒探出頭來。
“開吧,目的地柳城第一人民醫院。”
......
..
當新鮮勁過去以後,徐久便發現了一個問題。
沫栗呢?
白月他昨天已經認識過了,沫栗的朋友,一名預備A級的行動專員。
所以剛才才會直接上車,但上車後卻沒看到沫栗的身影。
“白小姐,沫栗她人呢?不是說好今天一起去看望夏芷若的奶奶嗎?”
白月從他們上車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戴著墨鏡。
不是因為這樣很酷,而是因為這樣睡覺沒人能發現。
但顯然,徐久的突然提問,讓她沒辦法繼續睡覺了。
於是她語氣有些不好,“沫栗被傳喚了,這兩天大概都沒法回來了。”
“傳喚?她怎麼了?”徐久下意識的以為是先前沫栗不斷給自己開小門被發現了,被叫過去談話了,不免有些擔心。
“彆太擔心,收容所也沒那麼死板,規則隻是規則,大家都還是希望人性化一點的。”
白月根本沒睜開眼看徐久的表情,光是聽語氣就明白他在想些什麼了。
“說是傳喚...但大概率是她去給那幾個摳門的臭老頭做做思想教育,順便對幾個線而已。”
“不會有什麼懲罰的,反而大概率得算是立功。畢竟這一次‘影’可是出動了一名【S級】,兩名【A級】,四名【B級】,以及若乾名【C級】【D級】。”
“這麼說可能會有點不尊重死者,但事實就是,我們的損失隻是一個有可能會成為同事的自由創造主。除此以外再無其他,從結果來說,這幾乎是一場毫無損失的勝仗。”
“這麼說也沒錯..”徐久歎了口氣:“沫栗不會被找麻煩就好。”
忽然白月想到了什麼,她摘下了眼鏡,稍微端正了些坐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