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毆打了你的火焰,然後它就畏懼我了,老爺子,看樣子,你的火焰也不是那麼的無畏無懼啊。”
黑崎一護笑著說道,他的語氣輕鬆,仿佛剛才那場與火焰的激烈交鋒隻是一場微不足道的遊戲。
但事實是,他的半邊臉龐和身體都被火焰的餘燼所傷,皮膚焦黑,肌肉扭曲,這份痛苦對於常人而言無疑是難以承受的,可他卻仿佛渾然未覺,依舊保持著那份令人心悸的冷靜與堅定。
“旅禍,彆說這種不知所謂的話來侮辱我!”
山本重國自然是不相信的。
從未見過有人能如此輕易地“毆打”並讓他的火焰“畏懼”。
在他看來,火焰是純淨而強大的,它隻應臣服於意誌的驅使,而非任何形式的恐懼。
“無法理解嗎,等你成為了狂戰士的話,就能理解了吧。”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超越常理的力量哲學。
在這個世界上,存在著許多無法用常規邏輯解釋的力量與現象,而狂戰士,正是這些力量的集大成者。
他們憑借著無匹的戰意,將一切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化為可能,將恐懼與絕望踩在腳下,成為戰場上最耀眼的存在。
“通過無匹的戰意,毆打一切,將不可能化為可能,這就是吾等狂戰士的力量!”
黑崎一護他相信,隻要心中有戰意,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這份信念,正是他能夠在這片被火焰吞噬的戰場上屹立不倒的源泉。
山本重國眉頭一皺。
“原來如此,你們的力量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嗎,也就是說,隻要自己想,就能夠做到?”
山本重國千年時間,不知道遭遇了多少能力怪異的敵人,所以倒是沒有懷疑黑崎一護的話。
山本重國喃喃自語,語氣中既有驚歎也有警惕。
他開始意識到,狂戰士這一族群所蘊含的力量,遠比他之前想象的更為可怕。
他們不僅能夠打破常規,更能在絕境中創造出奇跡,這樣的存在,對於維護現世與屍魂界的平衡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狂戰士,是叫做這個名字吧?”
山本重國記住了這個名字。
“小鬼,你是什麼身份?狂戰士的首領?”
山本重國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嚴厲與審視。他打算通過黑崎一護,進一步了解狂戰士的情報,並考慮是否需要對這一族群采取行動。
畢竟,在這?動蕩不安的時代,任何潛在的威脅都不容忽視。
他們太危險了,比起千年前的滅卻師們更加危險!
“我是狂戰士之王,黑崎一護!”
黑崎一護之前就說過自己的名字,不過現在才算是進入了山本重國的腦子裡麵。
因為之前山本重國根本懶得記他的名字,他已經砍死過不知道多少不知天高地厚,不可一世的家夥了。
如果全部都要記住的話,是會老年癡呆的。
“狂戰士之王嗎?”
山本重國看著黑崎一護,想起了滅卻師之王友哈巴赫。
不過,沒準黑崎一護的威脅程度跟友哈巴赫是一樣的。
“那麼,你們狂戰士想要做什麼?”
山本重國問道。
黑崎一護表現出來的實力,已經有資格讓他跟黑崎一護交流了。
黑崎一護並不意外山本重國的態度,力量這種東西是必備的溝通交流方式。
更何況,他要麵對的還是一個至強者。
鎮壓了屍魂界千年的最強死神,光是聽到他的事跡,黑崎一護就明白,唯有力量才能獲得溝通交流的機會。
“顛覆?靈庭對屍魂界的統治,這種事情我們狂戰士不會做,我們隻是想要戰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