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也可能會有不同,那就是我大概因為忐忑,不會如你這般,直接承認自己做過的一些事情。”
這話君卿卿聽的很明白,也慶幸自己結交的朋友會如此明事理。
就這樣,一個學期的時間在悄然中流過。
這幾個月中,京市那邊的幾家人,都有陸陸續續的給君卿卿寄東西過來。
司家,君家還有白家在平日裡多有走動,以至於寄出的東西都是湊到一起發出。
基本上這件事情,全都讓君慕蘭還有白錦城包了下來。()
即便已經儘可能集中,平均下來,她收到包裹的頻率也高達兩個月有三到四次之多。
弄得在郵局上班的工作人員都認識她。
另一個原因,則是因為每次收到的包裹,不管是個數,還是單個體積,重量,讓這些人想記不住君卿卿這個名字都難。
知道兩邊生產大隊棚子裡的老人都是她在照顧,除了本就給她的那些包裹,還有格外幾個是幾位爺爺奶奶以及爸爸和兩位叔叔能用的東西。
之前根本沒有機會郵寄,且不說能不能收到,怕是就算可以讓家人補貼棚子裡的人,也應該是經過生產隊乾部之手。
想必在期間種種克扣之下,能到這些人手中的東西會十不存一。
最多就是靠白錦城幾個月過來一次,略微捎帶些東西還有消息之外,便很難與他們有溝通或交流消息的機會。
如今有了君卿卿的存在,很多事情都方便了許多。
一個學期的時間過去,棚子那邊的老人們沒有去問她學習怎麼樣的話,對於君卿卿,這點兒信心還是有的。
但當初周媒婆來找她說親的這件事兒,因為村裡人不清楚是從誰開始傳得,想必是那天來的路上打聽她家的位置,才被村裡人知曉。
很顯然,幾位爺爺奶奶還有叔叔是肯定會知道。
也是因為兩邊棚子有君卿卿的存在,互通消息更是頻繁,另外一邊必然也會知道了這件事兒。
其中反應最大的不是爺奶君景傑和雲悠然,而是老爸君明初。
就在那天這邊幾人看了爺爺的字條後,便宜爹的心情明顯低落下來。
更是幾次的欲言又止,那肉眼可見真個人變得焦急,煩躁的情緒,任誰都能看得出來。
才想到應該是和字條上的內容有關,聯想起周媒婆的事情
,也知道怕是與自己有關,很是自然的遞出台階:“爸,你這是怎麼?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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