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局工作人員好幾次想提醒,電話費挺貴的,說話啊,最後許明馨總共支付三十幾塊錢。
啥家庭啊,裡麵至少二十塊錢時長話都沒說,單純在嗚嗚嗚。
窗口工作人員好像說:“不然哭聲就一個‘嗚’,真那麼中意,發成電報,幾分錢一個字,連發十個。結算下來,肯定能省出工人半個月工作,還得是正式工。”
前者作為女兒,尤其有了孩子,從心底覺得自己愧對父母,那會才是家中第一次遭逢變故,許青山根本不清楚能不能安全度過,既然有個真心待閨女好的男人,兩口下了幾天決心才弄了那麼一出。
後者雖然現任滬市副市長,但是當年女兒是自己撂下狠話攆走的。
如此多年沒聯係,其實他早期始終有關注她和女婿。
在二人被有心之人衝著《陸家機關術》,進而讓夫妻倆先後中毒,生病,應該是他除了和老伴兒在棚子那段時間消息過於閉塞斷了關注外,僅有被莫名不知道哪夥兒人出手,抹去不少關於女兒痕跡的情況。
轉身查,始終不曾獲得具體情況。
一度妻子以為兒子被養歪,女兒還找不到,生活連點兒盼頭都沒有了。
不是為了儘量陪著老頭子,她怕早就先一步離開。
儘量繼續查找許明馨一家外,精力都放至早年間告知女兒的暗線。
彆看三分之二時間雙方都用來哭唧唧,然而應該交代的事情一個沒落。
條理清晰,樁樁件件被羅列出來。
知道當年在農村生老二,借住人家的夫妻倆看上去憨厚老實,實則心思深沉,有九成把握他們換了自家孩子。
怕打草驚蛇,一切都在暗地中進行調查。
第一位被找到的是當天在院子中那位穩婆。
寧梅花現在已經五十幾歲,早把手藝傳給了閨女,被人找上門時,慌亂了一瞬就安靜下來。
詢問記不記得許家兩個產婦共同生孩子的事兒,得到肯定回答。
“嗨,我記得啊。畢竟當時年景能隨手給出兩張大團結為酬勞費的人家,幾乎沒碰打過。”
隨即說出孩子身上存在的特殊位置。
右肩膀上有個圓形胎記,正好和她家兒子位置差不多,所以記憶特彆清晰。
作為許明馨母親的方雪茹聽,看見這個結果,眼淚便不受控製往下掉:“都怪我身體不好,而且記憶中對於這個印記其實是有印象的,隻因孩子被換,一度以為自己是出現幻覺。
你說我怎麼就沒順便看看旁邊孩子咋樣?”
此刻許青山是清醒的:“恐怕你想看。那對夫妻也會找各種理由搪塞。如今好了,真相馬上就可以大白。”
聽說孫女在滬市上大學,貿然找上門,著實不妥。
還有半個月各大高校就能放假,君卿卿提前給許柔,祝銀芬去消息,暑假先去滬市玩兒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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