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正月十五也算徹底出了年,大家重新將精力投入到各自事業或工作崗位中。
隨著時間在二月慢慢劃過,外交部已經開始統計,兩個多月後所進行的本屆古武賽事從參賽選手到後勤隨行人員具體數目。
此次君家孫輩老大君慕蘭,老二君慕之,老三君慕年,以及白錦城全都超過規章要求的上限三十歲,無疑幾年前京市那屆是他們收官之戰。
說到這兒不得不提一下,司少楓,韓夕亮,君慕驊三人正好卡在三十歲這個坎兒,也算最後一回能參加賽事。
前麵所提眾人可是往年華國這邊隊伍主力。
大家幾番重新評定本國選手實力,得出結論,還是比較樂觀。
商議到最後,因為君卿卿在,所以白錦城換了個角色,以隨隊人員身份依舊跟著此次出行。
很大程度上,的確減輕了再次作為總負責人宋思嘉身上擔子。至少安全方麵不用操心。
為了更好落實職責,思忖再三,他還帶了幾個部裡兄弟。大家聽老大說這個任務,根本沒提什麼有沒有額外獎金或補助的事兒,絕對表示隻要能被選上,義務勞動也成。
這年頭能有機會坐飛機出國,換誰誰不新鮮。
要清楚,以他們身份,就算想去港城,非公務要求都不可能被批準。
另外君慕硯本來準備放棄這屆參賽名額,就算是他能參加的最後一次,可妻子現在懷著孕並且雙胎,自己怎麼可能說走就走。
萬萬沒想到,提出想法到改變主意僅用一個晚上。
他和初淩贇表達了初步決定,得到回答與設想中不能說有所出入,隻能形容為南轅北轍。
原話是這樣的:“媳婦兒,我肯定要在家好好陪著你,反正前麵參加過那麼多屆,不差這次。”
話音落下,時間仿佛靜止般過了兩三分鐘才聽見回聲:“說啥瞎話呢,你現在一天天在我眼前繞來繞去,好不容易能清淨段日子,說不參賽就不參賽了?我現在是懷孕,又不是生病得絕症,該咋樣還咋樣。
另外小妹給準備不少應對緊急情況的藥丸並非擺設,家裡還有爸媽和保姆在,有事兒打電話幾位嫂子也能幫把手,怎麼就非得讓你留下?
趕緊該乾啥乾啥去,爭取回來帶上獎牌給咱未出生的孩子們當見麵禮。聽說有啥個人賽,團體賽區彆,彆忘了,家裡倆娃,可彆隻弄來一塊糊弄。”
想了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要求有點兒苛刻,再次說道:“算了,弄不來就弄不來吧,隻要你彆在我眼前晃就行。”
聽見這些話,君慕硯還有點兒發懵,導致大晚上給爸媽去電話問怎麼辦。
要不咋說是過來人,呂安露直接甩出答案:“就按你媳婦兒說的來。孕婦懷孕時情緒相對平時更為敏感,必須順著。說嫌煩,估計真受夠了。看看最近幾個月,除了必要出門,天天在人家麵前瞎晃,要不是真愛,換個人早就開損,不過等生完孩子就好了。”
這話確實沒說錯,初淩贇既是希望能耳根子清淨些時日,也明白賽事重要性,不想讓丈夫往後回想起來有遺憾,所以才有前麵那出。
是以次日君慕硯經過再三確認妻子想法,終究妥協。
反正按照月份來算,等賽事結束回家,孩子們正好八個來月。一切剛剛好。
另一邊是幾個月前去滬市的柴家寧在春節前特意回來。
交代出去買地皮這事兒,中間有作為副市長的許青山幫忙周旋,全程進行相當順利。
名頭依舊為港商投資,然而並不需要蘇洛安他們出麵,隻待補上一份兒委托書就行。
年前趁三人還沒回港城第一時間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