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呼喚曖昧得就如同是情人之間的低喃,一雙金色的眼睛盯著才放下竹筷的少女,就如同是勾人的狐狸。
“我可沒有讓你來找我。”
清水紅葉站起了身來,向擔憂著瞧過來的幾人回以了安心的微笑:“我們出去說吧。”
“我正好也是這麼想的。”
他的視線在房間裡的那群人之中掃過,笑著轉過了身體,讓那頭柔順的長發掃過了腰間:“我在外麵等你。”
“紅葉……”
桃井五月因為門被關上而收回視線,擔心地看了過來:“那個人是?”
“是朋友的……哥哥。”
她臉上的笑容不變:“應該是來找我說那個朋友的事情的,你們不用擔心。”
“我先出去一下呀。”
清水紅葉向赤司征十郎點了點頭,儘管現在奇跡的世代都已經分離了,但是他依舊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赤司征十郎是十分善解人意的,隨即就頷首,讓她注意安全。
“赤司君,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嗎?”黑子哲也並不認為那個男性是善類。
被他問到的對象收獲了大家的視線,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沒有關係的。”
清水紅葉和在屋外等著自己的奴良滑瓢一起走到了走廊的角落裡麵,看了一眼他再一次因為畏豎立起來的頭發,有一些掃興:“我還以為你的頭發是靠後腦勺撐起來的呢。”
“這個玩笑可不怎麼好笑。”
奴良滑瓢瞥了她一眼:“你明知道先前是因為我喪失了活肝,所以才會變成那副樣子的。”
清水紅葉不可置否地聳了聳肩:“你現在欠我兩次了。”
一次是心臟的事情,一次就是現在他把自己叫出來。
奴良滑瓢很清楚她的意思,不過沒有繼續這個話題:“陸生他到京都來了。”
“所以,你這個做爺爺的要來替他保駕護航?”
“陸生是我們的三代目,他該成長,並且斬斷奴良組與羽衣狐之間的孽緣了。”
他眸光一轉:“我先前在這附近看到了羽衣狐,她用的那張臉很像我認識的一個家夥。”
“誰?”
“鯉伴原來的妻子。”
提到了奴良鯉伴,清水紅葉也微微地眯起了眼睛:“你的意思是,他是因為羽衣狐現在的長相,所以才會被殺死的?”
“鯉伴那個孩子呀……”奴良滑瓢輕歎了一聲。
他並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清水紅葉已經猜的差不多了:“事情我都清楚了。”
“你想怎麼做?”
“讓他們達成目的。”
她隨意地往牆上一靠,向奴良滑瓢揚了揚下巴,後者瞬間就了然了下來:“行吧。我先去花開院家看看,晚點再來找你。”
“下次再這麼巧,當心我找你麻煩。”
男人薄唇揚了起來:“知道了。”
他擺了擺手,消失在了清水紅葉的視線之中,清水紅葉也很快離開了這裡。
在一切歸於了平靜以後,江戶川柯南從不遠處的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他這一次不是故意想要偷聽的,沒有想到竟然會聽到這些東西。
奴良組、羽衣狐、活肝、被殺死……
好幾個詞在江戶川柯南的腦海中串連了起來,可是對於他來說相當的陌生。
不知道怎麼的,他的腦袋裡麵再一次出現了昨晚看到的那個場景。
江戶川柯南有一種預感,如果他再繼續追查下去的話,真相會超乎他所有的想象和認知。
然而……
他的的確確是想要查找出真相的!
半途而廢是作為一名偵探最丟臉,也是最不稱職的一件事情。
江戶川柯南下定了決心,就轉身向服部平次所在的房間跑了過去,卻不知道清水紅葉在不遠處停下了腳步,一直在暗處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她剛才早就發現了江戶川柯南在這裡,再結合起先前對方跟著羽衣狐的事情,清水紅葉也猜到他應該是知道了一些,或者說是看到了一些什麼,所以才會故意和奴良滑瓢在這裡說這麼多。
奴良滑瓢剛才還提到了花開院家,明擺著就是要透露消息給對方。
“既然已經涉足了,那麼可不要讓我失望才好呀……”
“小偵探。”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勾人的狐狸那裡,我本來是打算寫勾人的妖精的(等等)
紅葉:既然如此,那麼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
陷入了不知道自己前三年乾了啥的迷茫悔恨裡麵。
最後一年,要考好多證啊……朕的四級(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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