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兩天。
令某些人期待的事情發生了。
一夥勢力在出鎮時,因過路費的問題與鎮長勢力產生了衝突,最終雙方互有損傷,卻如同第一個炸響的鞭炮一樣,掀起了極其強烈的連鎖反應。
有人敢反抗他們是鎮長勢力沒有想到的。
自從當年鎮長走馬上任壓倒所有不服者之後,這是第一個敢向他們呲牙,甚至是咬上來的組織。
而且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組織。
為了更好地把韭菜割完,也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威,鎮長的心腹們第一時間集結部隊,向反抗組織的老巢展開鎮壓。
不曾想對方激烈掙紮的同時,悄悄派出了一支秘密小隊襲擊了鎮大樓。
當衝天的黑煙環繞在鎮大樓的上空,太多的圍觀黨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該組織膽大妄為的表現讓許多人覺得他們喪心病狂。
更無法想象他們哪裡來的勇氣。
是真不怕死?還是有人給他們撐腰?
很快。
當另一夥身著奇怪服飾的出現,這個疑問得到了解答——
地下競技場。
作為黃鐵鎮無冕之王銀猿的弟弟,銀馬固然在地下城開設了一個相同的競技場,卻比他哥哥要低調的多。
誰能想這次他會主動與鎮長勢力撞上,理由還特充分。
『解決爭端,勒令鎮長一方就前幾日的胡亂收費、破壞黃鐵鎮和平秩序的行為,給予一個合理的解釋』
言下之意便是讓他們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再賠禮道歉。
這麼一搞,鎮長那些心腹慌了呀,連忙聯係了遠在矽鈹市坐冷板凳的鎮長魯比。奈何人家這會兒根本趕不回來,更不清楚他屬下口中的小賺一筆究竟是多少錢。
等得知真正內情,還是通過銀馬之口。
他本想聯係銀馬的哥哥銀猿,奈何後者根本不接電話,隻好非常尷尬地與銀馬展開遠程談判。
結果銀馬根本不給他任何麵子,不僅要求他手下拿出這些天敲詐的所有錢財,還要讓他和鎮大樓的所有人公開道歉。
——這種事情鎮長怎麼可能接受,彆說臉麵上過不去,真做了他這頂烏紗帽就真戴到頭了,搞不好小命不保。
畢竟鎮大樓象征著矽鈹市市長厄金的顏麵,是其高舉黃鐵鎮之上的一股意誌。
情急之下,鎮長隻好選擇一個字:“拖”。
拖到上麵願意見他,拖到他回黃鐵鎮處理這些事情。
但他沒想到過去無往不利的拖字訣,讓許多組織看到了鎮大樓的“虛弱”。
黃鐵鎮很多組織都存在新仇舊恨,能被壓下來不爆發大規模衝突,是銀馬、銀猿兩兄弟放任鎮長勢力鎮壓一切不服的結果。
眼下鎮長勢力疲弱,不少組織看到先前流沙隊吃得滿嘴留有,盆滿缽滿,嫉妒到無以複加。
誰不希望靠彆人的屍體發大財?
惡犬隊的分家還沒結束,他們仍舊處於與流沙隊的談判之中,很多人難免產生了流沙隊行,我們也行的感覺。
一時間。
黃鐵鎮內一股異樣的情緒正在醞釀。
另一麵銀馬的競技場和鎮長勢力展開了僵持,最先起衝突的那個小組織反而靠夾縫中求生存,保全下來了,令不少人驚掉下巴。
而為什麼銀馬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呢?
其根本原因在於兩兄弟選擇低調是期望黃鐵鎮能平穩發展,三天一火拚時代真不想再回去了。但鎮長勢力不久前的行為無疑在破壞這股平穩,他們自然要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