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加入普魯士啊,到時你我合作,相信歐洲到時可以任你我飛馳”俾斯麥邀請道。
“我也想啊,可惜我最後還是想了想,繼續的為荷蘭和普魯士之間的國際友誼,作出更多的貢獻,也是喜歡和幫助普魯士的一種愛的奉獻吧”
“那不知道皮爾森大使剛才所說的幫助我們一事,所謂何事?”威廉一世淡淡地問
“說了,自然是幫助普魯士的好事了”皮爾森笑道。
威廉一世笑嗬嗬,但是聲音卻陰沉的道:
“皮爾森大使如此年輕,怕是才當上這個職位沒多久,我見過和無數的各國大使打過交道,當年作為王子的時候,我也作為外交官一段時間。也算得上你的前輩,作為前輩,就提醒你一下,有時候,年輕有衝勁不錯。
但是,要看對象是誰,普魯士不是符騰堡公國,也不是薩克森大公國,普魯士德意誌邦聯最強大的兩個領頭羊。
就算是你們荷蘭的威廉四世,也不敢說乾插手普魯士的國際交往,更何況是你,提點你一下,看菜下飯,看能力做事,看實力做人,如果以為在符騰堡和薩克森可以為所欲為,在瑞典氣氛良好自信暴增,就認為這份工作很好做,那麼,對你來說,將會是一個錯誤的認知,真的,你可能錯了,普魯士不需要你的幫助”
威廉一世眼眸中滿是嘲諷,笑話,堂堂一個歐洲第六大國,竟然被一個歐洲二流國家的大使認為可以插手普魯士的國家大事,這是自信膨脹到了那種程度下,才誕生的了的。
27歲,一個小鬼而已,威廉一世不屑的望了一眼皮爾森。
不過跟他有些差彆的是俾斯麥。因為隻有他跟皮爾森打過交道,而且是那種外交官專業性的交鋒,結下了打交道方式,兩人對對方做事風格可是知之甚詳,皮爾森剛才那樣說,儘管讓俾斯麥不滿,但是,他不認為皮爾森會是個隨口張來就造謠言之人。
不過,到底是什麼事,竟然令對方如此心平氣和的,不懼自己兩人的威脅和試壓呢?
“那可,未必!”
皮爾森微笑依舊,字字如釘,絲毫不畏懼的頂回去!
俾斯麥冷眼看著皮爾森。
皮爾森卻坦然自若,毫不畏懼,甚至臉上帶著微笑。
威廉一世臉上露出了些許的不耐煩。
見此,皮爾森知道氣氛足夠,是時候了!
於是臉上微笑一收,滿臉不滿嚴肅。
這變化快得令威廉一世兩人差點以為自己之前是老年眼花,微笑從來沒有在皮爾森臉上出現過。
隻見他細細的道來:
“就在1月20日,奧地利皇帝弗蘭茨.約瑟夫一世與沙皇亞曆山大二世在聖彼得堡見麵,兩國宣布將會維護兩國安定的協助,互不侵犯對方領土,同時也確認了兩國將在克裡米亞和威尼斯問題上,互相理解對方的核心問題,
很多人都在分析,這是不是兩大國在問題差異的點上,尋求共同合作的道路,以此來為未來的同盟關係鋪平道路。”
威廉一世色變,上個月的這次俄奧之間的會晤,確實撥動了普魯士所有人的神經,就連威廉一世也是如此,甚至那兩天弗蘭茨.約瑟夫一世那個家夥竟然在聖彼得堡住了兩天,搞得他那兩天都失眠了,怕睡著後,睡醒時分,聖彼得堡會傳來兩國結盟的壞消息,搞得那兩天他不聽得咒罵弗蘭茨約瑟夫一世,以此來令自己減緩緊張。
是以,深刻的記憶,卻是擋也擋不住的露出難堪的回憶之色。
俾斯麥旁觀者清,直到皮爾森這是攻心為上,威廉一世卻是著了道了。
暗道了聲厲害,於是假咳了兩下,威廉一世醒悟過來,不滿的看了兩眼依舊嚴肅表情的皮爾森,這次他倒沒有出口威脅皮爾森了。
一個沒見過實力的大使,和一個令自己吃虧的大使,分量天差萬彆。同時,他也有些後悔了,剛才倒是忘記了俾斯麥一開始就提醒他注意此人的,可從見麵到現在,他似乎一直都在暴躁中,沒有靜下心來。
突然,他抬起頭,有些驚恐的望向俾斯麥,俾斯麥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威廉一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皮爾森,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荷蘭大使,竟然從一開始就.....
俾斯麥望向皮爾森,越看越喜歡,那是一種同行越鬥越心心相惜的尊重與情感。
不過,竟然敢讓我們普魯士國王丟臉,就算是我再對你看中,也要先敲打一番你才行,免得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