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荷蘭如此做,確實能夠令我們有些投鼠忌器,但是,就跟剛才愛丁堡大學校長洛伊斯.卡羅先生所說的那樣,荷蘭卻是犯了我們的逆鱗,因此,我們需要作出懲罰,才能夠維護大英帝國的威嚴,才能夠在世界上保持大英帝國利益不容侵犯的紅線”
“等等,我們的外交大臣羅素閣下,雖然我很讚同你的說法很正確,但是荷蘭如今跟其他幾個大國關係不算弱小如果大英帝國貿然對荷蘭進行攻擊的話,不說彆的國家,沙俄帝國肯定麵子過不去,那時候,可能會因此對大英帝國報複,那時候,肯能工會因此引來大戰也說不定,我不認為大英帝國旁邊的法蘭西會進行調解,我反而覺得他們會有看戲的角度,來看待眼前發生的一切對它有利的事”
說話的是本傑明.迪斯雷利。
“哼,迪斯雷利閣下說得好聽,擔心得好,但是迪斯雷利閣下想到沒有,英國或許如果不進行報複的話,那麼我們的威嚴將會蕩然無存,如果因為顧及沙俄,就要進行顧忌,那麼是不是在外界麵前,我們就要害怕沙俄了,如此,我們在中dong和印度次大陸,是不是也要讓沙俄一路南下,截胡我們在那裡的利益。”
說話的是迪斯雷利天生是死對頭,如今的大英帝國財政大臣克萊斯墩反駁道。
會議桌上的人看到兩人如此爭鋒相對,都有些苦笑的搖頭,卻也被阻止。
這兩人說起來當初也算是好友。
因為在1859年之前,托利黨有兩大傑出接班人,分彆就是迪斯雷利和克萊斯頓,兩人都在1853年喬治.漢密斯頓.戈登當選組建內閣時,迪斯雷利是內政大臣,而克萊斯頓則是財政大臣。
兩人都是托利黨接班人有力競爭者,不過慢慢,隨著托利黨競爭的嚴重惡化,特彆是克蘭斯頓發現托利黨跟他主張的自由貿易不同路,於是在經過幾番兩人的波折,又發現托利黨很多人都已經暗暗確定迪斯雷利第一接班人後,他又收到了托利黨對頭帕默斯頓子爵和羅素這個組合的邀請,於是他在1859年竟然帶領著自己在托利黨的班底,全部脫離托利黨選擇加入了輝格黨,並且直接的成為輝格黨帕默斯頓子爵的財政大臣。
於是乎,托利黨人都認為克萊斯頓時叛徒,迪斯雷利更是評擊克萊斯頓忘恩負義,也忘記了他們家族世代是托利黨的傳統。
但是克萊斯頓則是不滿托利黨對他的攻擊,因此多次反駁並反擊。
所以這兩三年來,這兩位大英帝國兩黨的接班人,如今在這裡上演爭鋒相對的鬥法,其他人也已經習慣了。
特彆是政壇的幾人,不過這可苦了幾所大學的校長們,最怕的就是引火上身,把火燒到他們身上。
迪斯雷利麵對克萊斯頓的挑釁,卻是無動於衷,反而向維多利亞女王詢問道:“陛下,如今荷蘭已經損害了大英帝國的威嚴,按理說,荷蘭應該直接承受英國的怒火才是,但是我有一個疑惑,那就是不知道大家注意到一個問題沒有?”
見眾人包括女王維多利亞和兩黨領袖所有人都吸引過來,就連克萊斯頓也是如此。
他心下滿意,臉上卻是擔憂的道:“我經過仔細研究,荷蘭的威廉四世領導的荷蘭,似乎已經脫離了他們財團和商資本家的製約,特彆是仔細經過認真的調查,發現他在王儲時期,就開始自己融入了資本家的行列,成為這個團隊的最大存在,各大行業都有他的身影”
隨著他的講述,在做的人都臉色大變,就連各所大學校長也是如此,他們明白這代表著,荷蘭這位王儲所圖的,可能就是登上王位後,不再受到這些新興利益力量的製約,而女王在英國,卻是受到了製約,因此這比劃出來,威廉四世掌控的荷蘭力度,絕對不是女王相比的。
見所有人都明白他要說的意思,於是他再下重磅的道:“而且重點要說的是,每次威廉四世在作出工作前,都會進行諸多準備工作”
“你想要說什麼?”維多利亞女王跟其他人都心中一突,迪斯雷利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幫助過托利黨前任首相因為病情的原因,幫他組建過內閣的人物,也是托利黨如今的二號人物,他的懷疑,自然受到女王的重視了。
帕默斯頓老臉也嚴肅向羅素點了點頭,在跟威廉四世解除後,才明白什麼叫做天才政治家,因此,他對於迪斯雷利的擔憂,卻是感同身受的。
“我覺得他可能已經有了預案,來應對大英帝國的怒火”迪斯雷利道:“甚至,我懷疑我們全部都自她的算計中”
聞言,帕默斯頓頓時一驚,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難道是比利時局勢有變?威廉四世想要比利時來要挾英國?
(ps:3000字,今天共7000字了,大家猜猜,英首相帕默斯頓這個想法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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