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
“最近軍方的訓練進展得如何?”
威廉四世轉移話題的向旁邊的總參謀長總參謀長馬克.呂德問道。
“我們是以我們刀劍的銳利而不是我們思想的鋒利來贏得世界的尊重”
總參謀長馬克.呂德是個嚴肅無比的軍人,他從22歲在萊頓大學畢業後,竟然拿著這所全荷蘭最高的學府畢業證書,到巴黎大學進行進修,24歲以優異成績畢業後,又到了牛津大學進修兩年,26歲拿到證書後回國。
正當所有熟悉他的人都對他的未來充滿憧憬的時候,覺得他會選擇一份體麵多金的工作時,他竟然驚呆的,選擇了進入了軍隊服役,以普通人的身份入伍,並接受軍事訓練,那一年是1839年,因為那年荷蘭被迫承認比利時自立,強烈愛國情的他,就是因為覺得屈辱,所以加入軍隊的。
隨著他堅韌不拔的態度和專業的知識麵廣,他很快的就獲得了職位的提升,兩年一小升,五年的一大升,到現在已經在23年的軍旅生活,才爬到到現在這個荷蘭陸軍軍方的一號人物位置。
23年陸軍生涯已經造就了他鋼鐵一般的意誌。
“陛下,所以,荷蘭應該大力發展軍事武器,推進軍事改革後,特彆是陸軍和海軍都需要同步創新技術,看看大英帝國因為海軍,就可以橫行幾個大洋建立無數的殖民地,我們荷蘭曾經的輝煌就倒在他們的銳利的艦炮下,因此,我強烈支持在東印度大力發展優勢海軍,本土也應該加大海軍建設,同步吸引英國人的注意力,加大和瑞典的合作力度,以此來分散各國的擔憂,”
他抱怨了後,才道:“陸軍已經按照陛下提供的手藝技術,製造出來了半自動步槍配合配套的刺刀,已經展開訓練,目前訓練的人數,以萬人為單位,輪番在新幾內亞半島上,如果三個月可以成軍的話,那麼很快,我們就可以把那邊的兩個軍完成轉變了,到時,我怕法蘭西的陸軍第一精兵之稱,倒是可以轉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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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同時,在北邊的丹麥王國王儲克裡斯蒂安王儲的府上。
“父親,你在擔心德意誌邦聯那邊反對您繼承丹麥國王的位置?”
弗蘭德裡克郡王向克裡斯蒂安王儲問,而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成年安徒生,不過一個年輕的女人,卻是剛好路過,準確的說,是準備叫幾人去享用用午餐,卻是被這個話題給吸引住了。
於是縮回了準備敲擊她父親的這間辦公室門,側著耳朵,凝神靜聽。
她就是克裡斯蒂安王儲的長女,剛從荷蘭回來沒多久的丹麥郡主亞曆山德拉。
隻見房內又傳來的聲音,不過這次,卻是她的老師,安徒生的一聲感歎後,徐徐道來的話語。
“克裡斯蒂安王子,你我相交多年,說句實話,我認為目前的丹麥比當初你和我認為的情況更加險峻,普魯士已經一次次的試探我們的底線,荷爾斯泰因,原本以為我們弗蘭德裡克七世陛下的退讓,會獲得普魯士的滿足後,可以選擇謙卑些。
可是我是低估了俾斯麥的野心,又高估了丹麥的分量。隨著我們在1848年年第一次石勒蘇益格戰爭後對瑞典的漠視和不滿,使得兩國的關係已經糟糕透了,儘管這些年弗蘭德裡克七世正在修補,可是兩國已經不再親密無間,北歐聯盟,可以休矣。
“看看現在瑞典竟然寧願和荷蘭簽訂軍事和經濟聯盟,舍近求遠,丹麥在瑞典外交的地位,可想而知,已經不再是瑞典最重要的位置了”
荷蘭?
當聽到了荷蘭兩個字的時候,亞曆山德拉心中一震,她想到了最近她在荷蘭的瘋狂舉動,天哪,她竟然作為一個經過王室訓練的成員,在荷蘭竟然直接要求跟威廉那個家夥進行私人會晤,一想到當時自己出現在那樞密院門外,從裡麵走出一個個帶著怪異眼神的荷蘭重臣們的眼光時,當時還沒什麼,現在回想就臉上一陣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