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6年6月1日上午8點,斯堪的納維亞半島上,斯德哥爾摩。
上午的斯德哥爾摩雖然不如冬季般季風凜凜,但是早晨還殘留著夜晚北極寒意襲來,倒也清爽過頭。
這北歐大陸確實不適合人類大規模遷徙居住,不說糧食,單單是這天寒地凍的程度, 每年光是購買布料衣飾的錢,也比南歐意大利王國等那些地方多少不少,對普通家庭來說,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啊。
這也難怪瑞典-挪威聯合王國的人口總是那麼少的原因吧。
斯德哥爾摩作為瑞典的第一大城市,同時也是權力最集中的國家心臟地帶,王室宮殿、政府機構檢出和議會大廈等都設在此
斯德哥爾摩鄰近波羅的海,風景秀麗,失去分布在14座小島和一個半島上, 70餘座橋梁將這些島嶼連成一體,因此享有北方威尼斯稱號,所以威廉四世這次來瑞典,倒是提前2天到來。前兩日倒是在斯德哥爾摩逛了一圈後,才在今天參加卡爾十五世主持的日耳曼元-首會議。
威廉四世坐在馬車上,向旁邊的荷蘭駐瑞典大使哈夫問:“給我介紹下瑞典如今國內的局勢吧”
這次他隨同他前來的,隻有外交大臣海斯貝特.馮以及國際情報局中間麥凱.肖恩,當然,荷蘭王室警衛隊總管那是必然跟隨著的,維護王室成員的安全可是責任重大的。
哈夫出生1834年,今年才是32歲,倒也是算是年輕力壯,在荷蘭外交界可以說是少壯派。名氣上僅次於駐普魯士大使尼古拉斯.皮爾森和駐大英帝國大使麥克.戴維斯,前者1835年出生,後者1830年。
哈夫的位置是從皮爾森手中接過的。
威廉四世可是知道的, 眼前的哈夫在荷蘭外交界, 是少壯派首領皮爾森手下的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派係, 這句話真的沒錯。
不過,這些對威廉四世來說島不必顧忌太多,就跟現在的托爾貝克一樣,他已經第二屆當選荷蘭首相了,至多隻能夠乾兩任首相的限製,他卻是不準備打破。
因此對於1869年荷蘭大選1870年的新內閣政府,威廉四世倒是不介意反-對派上台,對如今的荷蘭執zheng黨自由dang製衡。
“基督教派可以維護我在宗教上的信徒擁護,這是必須需要做的”
威廉四世暗道:“不過,普法戰爭就要來臨了,如果這時候來個基督教dang的人上台,可能會打破荷蘭目前的諸多部署,殃及到我和托爾貝克的計劃,倒是令我有些矛盾啊,看情況吧,實在不行,可以讓自由dang繼續再乾一屆看看吧,等歐洲進入70年代的和平後,倒是用基督教dang麻痹歐洲其他國家,宣揚荷蘭在新教的共性”
想到這,威廉四世看向眼前的哈夫,進而想到了駐普魯士大使尼爾森。
“尼爾森這個家夥倒是不錯,為人夠精明,而且使用的政治手法跟托爾比克不同,尼爾森喜歡用王道,直來直往的同時又令對手措不及防,以勢壓人,這在他麵對俾斯麥的時候,都能夠全身而退,讓普魯士同意跟荷蘭以及法蘭西結盟就可以知道了。
尼爾森來自基督教dang,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下屆的話才36歲,如果是1874年的話,倒是剛好40歲,還真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