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道格拉斯說的不錯。俾斯麥自然深知選舉的不少招數。
在選舉研究中,棄保效應實為策略投票。
選民通常希望手中的一票,能夠發揮應有的價值,但如果本身支持的政黨得票數不多,無法中選,那麼倒不如把選票給另外一個理念相近的,但勝算較高的候選人,這樣避免最排斥的候選人低空過關,通過這種策略讓自己的選票發揮作大作用。
特彆是在一個選區的競爭中,如果出現三名以上的候選人形成多角戰,彼此實力又在伯仲之間,就有可能發生棄保動作。
在1854年倫敦市長選舉中,就出現了有名的棄保時間。
1834年荷蘭前首都阿姆斯特丹市長選舉,阿姆斯特丹本市籍傾向自由黨黨選民為了不讓遷徙到阿姆斯特自由黨強勢候選人當選,就放棄了另外一個支持聲勢較弱的自由黨黨本市人,反倒是支持了基督教黨內部的另外一會本市出生的候選人,因此成為歐洲棄保效應的典範。
如果當年三人得票一直拉鋸。沒有發生棄保,最後的結果就可能不同了。
1878年荷蘭的新首都墨爾本市長選舉,選民最後也可能會采取策略投票。
俾斯麥和史蒂芬都熟悉荷蘭的選舉。
俾斯麥睿智的道:“本屆荷蘭大選觸動了全球各個國家的目光,不同的民調調查顯示,目前自由黨支持度不足40%,基督教黨和社會黨各占36和24%,其餘的小黨或者無黨籍隻有零星的支持,由於多角混戰至選票分散,預料沒有單一陣營獨自過半數執政,普遍上這次荷蘭大選選票對自由黨有較高的疑慮,不願意看到他們勝出,自由黨支持者對基督教黨則是不具好感,行距基督教黨重回執政。儘管有不同的偏好差異,威嚇在多交戰還不至於棄保效應,原因何在?”
在史蒂芬.道格拉斯詢問目光下,他分析道:“荷蘭是一個多族群社會,雖然荷蘭裔日耳曼人白人占據超過68%,但是例子瑞典和丹麥的其他北歐的日耳曼人占據了荷蘭2000萬人口中15%,剩於的歐洲其他移民達到8%,拉丁美洲人5%,剩餘的4%則是混-血白人”
“麵對這樣一個單單白人就種族多樣化的荷蘭,雖然土著和黑人也是選舉的一員,但是在荷蘭,想要投票,那麼必須先交100荷蘭盾,即4英鎊,荷蘭去年人均收入是200英鎊,世界第一,但是黑-人和土著,則是荷蘭社會的低層,有調查發現,這兩個族群,黑人人均收入僅僅白人的八分之一而已,年收入在40英鎊,即,黑-人和土著都被拉平均了。
4英鎊,這幾乎就是讓黑人把自己收入40英鎊的十分之一給競選機構。沒人覺得黑-人和土著為了投票,而把自己半年的收入捐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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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道格拉斯點頭道:“土著和黑-人人口1800萬左後,其中成年人選票擁有三分之二,即1200萬,可是把4英鎊作為選票資金來做條件,嘿嘿,幾乎黑-人和土著這1200萬張票能夠真正投票的,極少數參與投票,我估計啊,能夠10分之一,不,有50分之一就不錯了。”
俾斯麥倒是沒有反駁,隻是歎息道:“24萬張票,白人超過1500萬張票,算算,荷蘭這是贏得了聲譽的同時,卻是極大的壓製了那兩個種-族的權力和聲音。單單這手,威廉四世的手段倒是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