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1879年執政了荷蘭內閣16年自由黨下台後,這過去的兩年多自由黨才體會到在野黨的無奈。
很多消息都是存在密封式的,自由黨在軍事上也是如此,比如這次軍事行動,荷蘭在其中扮演的角色問題,他就不是很清楚的,畢竟限製國防部和外交部等關鍵部門,掌控的不是基督教黨就是社會黨。這兩個以往難以撼動自由黨執政地位的政黨,現在已經踩著自由黨上位了。
特彆是看著做在林登旁邊默默無語,一副很認真在聽著他和林登“對峙”的荷蘭副首相兼財政大臣、社會黨黨首的朱爾.達內唐。
這個家夥最是可惡,一副老實相,其實卻最是奸-詐。
最近這兩年多,荷蘭社會黨勢力擴大非常快,不少縣市競選都紛紛讓社會黨崛起了,比如自由黨大本營的南澳大利亞省阿德來德市,就有兩個縣的議會議長和多數議員席位落入社會黨手中,更不用說,社會黨前段時間還拿下了西澳大利亞省的高官和省議長席位,全麵執政西澳大利亞省,可以說這是社會黨在澳大利亞大陸第二個全麵執政的省,前一個是威廉省。
要知道澳大利亞大陸總共隻有六個省,分彆是自由黨執政的南澳大利亞省、昆士蘭和首都墨爾本市;基督教黨執政的新南威爾士省、北澳大利亞省;社會黨之前一直就在執政威廉省大選的時候拿下了西澳大利亞省。
所以社會黨的威脅比起基督教黨,更讓自由黨感到了威脅。
格裡特.德弗利特對朱爾.達內唐這個家夥十分警惕,畢竟比起現在作為荷蘭曆史上首位軍轉政並登上首相位置的豪爽派林登首相,作為荷蘭早前布置在比利時的政治情-報間-諜的黨首兼副首相朱爾.達內唐和主-席約瑟夫.拜特這個荷蘭現在的外交大臣,兩人更難對付。
要知道這兩個家夥過江龍一般的,當初可是成功在比利時上位成為比利時首相和比利時國會議長。壓製比利時第一任國王利奧波德一世氣得去世,他的兒子利奧波德二世繼位後,也是被逼得步步後退,讓這兩人全麵掌權比利時,荷蘭裔在比利時全麵壓製法裔,甚至聯合荷蘭國王,最後利用1870年的普法戰爭契機,荷蘭裔占多數的比利時北部全麵回歸加入了荷蘭王國。
這兩人因此在荷蘭的地位十分特殊,可以說國家找回比利時領土的最大功臣,而且還是和平回歸那種。
再加上那個比利時回歸時荷蘭裔擁有人口超過300萬人,這些人都是朱爾.達內唐和約瑟夫.拜特在比利時執政時期堅定支持者。
現在這裡麵超過半數以上的人也遷徙到了遠東,特彆是在社會黨執掌的地盤威廉省和西澳大利亞省落地生根,甚至不少還遷徙到了基督教黨所在的新南威爾士省,目前陛下簽署同意的新南威爾士省第二大城市堪培拉,近40萬人中大多數就是原來比利時荷蘭裔遷徙而來的。
可以說社會黨的擴張步伐太快了,就算是自由黨,也感覺到回歸執政威脅最大不再是第二大黨基督教黨,而是社會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