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塞西爾卻不認同這個政-治交易。表麵上是因為不滿迪斯雷利領導的保守黨政府支持1867年改革和不信任保守新首領迪斯雷利而退出政府,不願意擔任印度事務大臣。
1868年承襲,成為第三代索爾茲伯裡侯爵。經常為《星期六評論》、《每季評論》撰寫文章,並對科學,特彆是植物學和電磁學產生興趣,這些,讓他有了科學怪人稱呼和在英國文壇小有名氣。
1874年,輝格黨格萊斯頓瘋狂打壓托利黨,出動了他們家族的利益,加上迪斯雷利放下成見,拜會了他,在諸多許諾下,他選擇同迪斯雷利合作了。當年迪斯雷利參選成功,組建英國新內閣政府,塞西爾應邀入閣再次印度事務大臣,1年後,他改任了,1875-1878年擔任英國外交大臣,共事4年,儘棄前嫌。
1880年英國在控製伊斯坦丁布問題上與沙俄帝國發生衝突,他以高明的手段迫使沙俄帝國出席了倫敦主辦的會議,最後迫使沙俄修改《聖斯特凡諾條約》取代了《柏林條約》,為此他受到維多利亞女王的嘉德勳章。
這次會議,他是以保守托利黨第二號人物,該黨明年大選的影-子內閣第二號內閣成員參加的。
麵對這樣的人物,女王也給與了其足夠的尊重,畢竟,塞西爾家族可真是的老牌貴族中的中流砥柱,甚至比起王室來,他們家族在貴族中的支持者都少不了多少。
羅伯特.蓋斯科因.塞西爾不滿的對首相格萊斯頓質疑道:“墨西哥戰爭使得世界局勢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德意誌帝國最近因為情報收集被荷蘭推上的浪尖上。英國和奧匈也成為拉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暴曬的國家,荷蘭的批評,你的內閣政府竟然無動於衷,這讓人難以想象得到,英國什麼時候這麼好說話了,我們英國的尊嚴在閣下領導下,已經快要麵貼地板了都”
外交大臣格萊維爾:“塞西爾閣下的話我不認同,英國一直以來都是全世界均勢外交的最佳使用者,英國這時候主要就是讓德意誌帝國取代我們成為荷蘭憎恨的對象國,而不是荷蘭盯著不放的對象,如果想閣下那麼說的話,英國或許就成為這次全球世界關注對象下,我們的許多政策就會麵臨威脅,比如情報收集,荷蘭如果緊抓不放,我們在美利堅的情報渠道會不會被華盛頓從荷蘭那邊線索中發現什麼。
歐洲的沙俄帝國甚至德國奧匈等國也有我們的暗線情報來源,這些都會是成為有跡可循的東西,我們多年的情報網,可能在全球被人拆卸了,那時候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塞西爾搖搖頭諷刺道:“英國從來都是靠硬實力,而不是靠掩蓋來增加自己的安全。作為外交大臣,格萊維爾閣下的態度我們可不認同,因為這會處處處在下風,天生就會需要看彆人臉色形式。
作為牛津大學名譽校長,我教育孩子的方式,就是要不定的進攻對方的軟肋,而不是讓對手有時間來尋找我們自身的弱點,以快製慢,以快的打法來擾亂荷蘭等對手的部署,那才會發現我們需要的機遇在哪裡”
不得不說,這第三任索爾茲伯裡侯爵不愧是牛津名譽校長,嘴上的功夫,讓格萊斯頓和迪斯雷利兩人都精神一震,維多利亞女王滿意的表情讓兩人更是下不停的往下沉了。
顯然,這個家夥的表現,讓女王認可了,這對輝格黨來說托利黨在迪斯雷利時期不受寵將會結束。
對迪斯雷利來說,這意味著塞西爾這次大選自己輸了,那麼下屆大選,或許女王不排斥下,當選的可能幾率大增下。黨內的支持者更多了,自己被關上下次大選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