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閎不簡單,他主持下的這些清國學堂在預備學堂教書以後,這些學生全部考試合格,最終每年八月十一日,從清國東方港口海城坐船出發,一路漂洋過海南下,來到我們荷蘭在遠東土地上進行留學,之後每年運往荷蘭的學生數量都在上千以上。
值得一提的是,在第二批開始,還順路帶著自費的學生,這些學生都是當地富商或者官員的子女,顯然這些人都對荷蘭的教育水平的認可,至今十多年以來,清國的留學荷蘭的學生隊伍龐大,陛下,我覺得我們是時候需要注意他們了。”威廉四世看向範佩龍。
範佩龍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最近清國開始跟美利堅合眾國眉來眼去,我擔心美利堅合眾國會趁機摻和到裡麵來,畢竟我們跟美共-和黨關係不錯,但是民-主黨未來執政的態勢不會輕易變動,我擔心民主黨上台之後,會把我們跟共-和黨執政達成的協議變成了他們隨意揮霍的資源,最後這個親英的政黨會對我們兩國的關係形成一種衝擊。”
赫爾曼.範佩龍麵色嚴峻的道:“到了那時候,我們在遠東的大好格局可能麵臨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清國可能有更多的選擇,在我們跟美利堅打開一份契子,從中牟利。
當然,美利堅也會以此來跟我們討價還價,進行一些利益交換。”
威廉四世淡笑的看向範佩龍,“你覺得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範佩龍有幾分“杞人憂天”的模樣,卻讓威廉四世更加的欣賞他。
未雨綢繆,絕對是政治家最需要具備的。
很多政治家在這條路上走不遠,就是缺少了這份沉著應對預判未知的做事方式。
所以威廉四世對他這麼多年來都重用著他。
“你覺得民主共黨的目的是什麼?”威廉四世問。
赫爾曼.範佩龍:“我覺得他們最後的目的,應該是讓我們減少對共和黨的支持度,至少,我們在他們之間保持一定程度的平衡。”
哦?
威廉四世不置可否的搖搖頭。
前世的以色-列就是在美利堅的兩黨這樣投資的。
至少為了獲得美利堅兩黨的支持,成為美利堅支持他們的共識,因此猶太的以國都是在兩-黨下注,雖然明顯上,共和黨下的注更多些,但是一向跟好萊塢親-密明星親密些的民-主黨,在宣傳媒體上,其實更多使用的是猶-太人掌控的媒體。
所以,表麵上看,親商保守的共-和黨更加親-以,但是在所謂的對外民主方麵,一向親近移民的民-主黨,又何曾不是猶太掌控對外交往和傳遞猶太利益的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