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過了明日。”
“奴婢不能總是出府。”
“你偏生跟爺作對是不是?”賀聿珩逼近,盯著她,“你是怕被人詬病?”
這人怕不是能窺心,聞笙轉了轉眼珠,搖了搖頭。
隻聽那人道:“你這衣裳太素,跟在爺身邊得給爺長臉,沒人敢說你。”
聞笙心驚,難不成以後要一直跟在他身邊?
她連忙跪下:“三爺,您要打要罰奴婢絕無二話,就算您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不敢說什麼。”
“隻是求您留奴婢一個名聲,奴婢死後不想被人說成狐媚子。”
“若是三爺高抬貴手,留奴婢一條賤命,那奴婢日後還要出府嫁人,奴婢不想......”
“夠了!”賀聿珩聲色冰冷,入伏的天竟讓她生出一絲寒意。
她怕賀聿珩要殺她,解釋道:“三爺菩薩心腸,絕不是亂打亂殺之人,是奴婢說錯話。”
聲音儼然發顫,看著聞笙明明怕得要死,卻還要強撐著的樣子,怒火就像被潑了一盆水。
他也不知道自己怒氣從何而來,隻是覺得一個下人何去何從該是主子決定的,她居然想自己嫁人。
何況一個小丫頭,就這樣談論自己婚嫁之事,真是......
“爺不會殺你,起來吧。”
賀聿珩有些煩躁地揉揉眉心,剛要抬腳離去,就聽聞笙道:“奴婢絕無攀附之心,那晚之事就當沒發生過,絕不會纏著三爺。”
賀聿珩甩袖離去,想想又覺生氣,什麼叫當沒發生過,拿他當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