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大牛,美麗的姑娘”看著大壯那明眸善睞的眼睛,棱角分明臉龐,俊朗的微笑。雲朵姑娘話就多了。
“我們是吉普賽人,準備去歐村,那裡要舉行個盛大的慶典”
大壯心想難怪能在這麼偏遠的地方碰見他們了。吉普賽人據說是一個遊牧民族的後裔。戰敗後,子民開始流浪到各個地方。他們居無定所,不耕不織,以馴獸,占卜,乞討為生,一輛大篷車走天下。他們能歌善舞,熱情也狡詐。他們的信仰是這樣的:
時間是用來流浪的
肉體是用來享受的
生命是用來遺忘的
靈魂是用來歌唱的
這時激烈的鼓點再次響起,雲朵姑娘向後一仰喝了口酒,一個旋轉再次來到了場中央。她時而旋轉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時而飛揚如起舞的蝴蝶,時而扭動如跳躍的火苗。
那是自由的靈魂在表達,在宣泄,在升華。舞蹈融入了鼓點,人融入了舞蹈,舞蹈融入了靈魂。大壯被深深的感染了,他很想上去和她一起起舞。
他想起了一句話“每個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一種辜負”可是他還是很餓。此刻他隻想說“每個不曾吃飽的日子,都是對生命的一種摧殘”
突然場上響起了一陣神秘的笛聲,有隻眼鏡王蛇在樂聲中翩翩起舞。
毒蛇,草藥,占卜,咒語這些都為他們貼上了神秘的標簽。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兒來,要到哪兒去。他們一生除了歌舞就是遠方。
大壯想起了後世年輕人很喜歡的一句話:生活除了苟且還有詩歌和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