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叔,現在基富的情緒怎樣啊?對於戲村長不把百姓的命當回事怎麼看?”
“百姓都看明白了,這是個無能的村長,義憤填膺啊。”
“基富的百姓們到底是怎麼看蘇蘭這場仗的?”
“這些年蘭家的老百姓在米歐享樂文化的影響下,已經沒簾初的雄心壯誌了。米歐的享樂文化就像鴉片一樣把整整一代蘭家人都毀了”
“現在的蘭家人,尤其是年輕人。他們就像地主家的富二代,在酒館,睹館,娼館的誘惑下,過著紙醉金迷,充分享樂的生活。他們賣完了房產,賣田產。雖然已經很窮了,可是你讓他們像祖輩一樣再拿起鋤頭到田裡乾活,他們是不願意的。他們寧願在酒館跑腿,在娼館端茶水也不願像農民一樣辛苦勞作了。”
“他們是怎樣看待蘇家人,畢竟我們就是一家人,曾經一起戰鬥過。”
“以前整個蘭家都講蘇家語,現在大家都講蘭家語還有歐家語了,蘭家的幾任村長是故意淡化蘇家在蘭家的影響力。而且這些年米歐的個人自由主義對蘭家年輕饒影響是非常大的。”
“個人自由主義,就是沒有國,沒有民族,沒有限製,沒有責任的一種精神狀態。一切以自我為中心。凡是個人喜歡就是對的,就大膽追求。而個人不喜歡的就是落後的,不要管他。再結合享樂主義的洗腦。現在的年輕人哪裡會承認自己是蘇家的人,甚至他們連做蘭家人都不喜歡,反而喜歡做歐家人。”
“所以戲村長加入米歐聯盟還是很有年輕人基礎的。這次蘇蘭戰爭,很多年輕人是不喜歡蘇家的。”
“這個戲村長這麼貪,一點從政經驗都沒有,還不得人心,怎麼沒有人想推翻他呢?”
“這麼些年,蘇家忙著處理自家事務。蘭基的村委會其實一直是被米歐左右著。他,這個戲子不過是米歐一個代言人罷了。”
“這些年,蘭家的大家族都忙著撈利益了。至於什麼家國情懷都放一邊了。蘭家的土地,這一千多年的統治者換來換去,唯一不變的是這片土地和家族利益啊。”
“再,值此危急時刻。誰願意來接這個燙手山芋啊。蘇蘭戰爭一開打,這個村長就難當了。你蘭家能在戰場打贏蘇軍嗎?難。可是不打,米歐那邊能答應嗎?”
“那些大家族,誰願意來接這個燙手的山芋。他們隻要看戲就好了,不管戰爭的結果怎樣,基富的重建還是需要他們的。”
“難道他們願意看著蘭家這片土地,烽火連,生靈塗炭\/”
“這些大家族經過近一千年的洗禮和融合,他們已經認為自己是獨立的民族和蘇家關係不大了。你看蘇家和蘭家的語言就不一樣。”
“他們隻有在外族的侵略下,他們才會想起自己還有個兄弟在蘇家。就像當年德家入侵的時候。現在,不是外族入侵,隻是兄弟打架。怎麼能讓他們服蘇家呢?”
“更重要的是,這些年來,這些大家族的利益已經和米歐嚴重的捆綁在一起了。他們寧願得罪蘇家,也不願意得罪米歐。所以指望他們能推翻戲村長,支持蘇家很難。他們隻想著坐收漁翁之利。”
“那些飽受欺壓的老百姓,會不會起義呢?”
“這邊和頓斯地區不同,頓斯緊靠蘇家。那裡的蘇姓族人本就占著一大部分。而且由於和蘇家貿易頻繁,蘇家語言在那裡盛校可以頓斯地區的人一直以來就是親蘇的。”
“但是這邊和頓斯不一樣,這邊基本上是蘭家人。他們對蘇家的認同感低。”
“老百姓從來隻關心溫飽問題,至於誰當家和他們的切身利益沒有直接關係。如果他們能夠起義,也是因為活不下去了。”
“所以,真能夠帶領他們推翻戲村長的也隻有那些大家族了。”
告彆了警察局長,大壯他不禁感慨萬千。走在古老悠久的基富街頭,哈伊爾金頂大教堂,彼切爾斯修道院依次映入他的眼簾。這些壯觀,雄偉,古老的建築無不在訴著基富曾經的輝煌。
當大壯經過“祖國-母親”雕像時,看著那個偉大的母親左手拿劍,右手握刀,張開雙臂的英雄雕像時。大壯心裡是無限的感慨,這個曾經偉大的母親城,這個曆經千年依然屹立不倒的英雄城。現如今卻成了一個燙手山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