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幾番出入基富,結果是被蘭家的暗子盯上了。這番他要前去得薩港,蘭家的殺手就喬裝成了水手,難後帶著他離開港口地區。準備在海上把他給滅了。
大壯麵對著這烏黑的槍口腦子迅速的飛轉,但是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那張豔麗的臉。平靜的問:“為什麼”雖然他明白這是白問,但是他希望能夠分散一下對方的注意力,或者有機會。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道,那眼神都可以把大壯給殺了。
“不知道,難道我在哪裡虧欠了姑娘?”大壯有點輕佻的回道。隻要那扳機沒有扣響,一切都有機會。尤其對方在盛怒下。
“我是老狼的女弟子,你們當初殺了我們多少兄弟姐妹,毀了我們的夢想。沒想到吧,今會落在我手裡。”她嘴角微微一挑,有一絲複雜的笑意。
“您是那個坐著氣球飛走的仙女。難怪長得這樣漂亮。”大壯希望這番胡扯能擾亂她的心緒。
“你就是那個打破氣球的罪人,害死恩師的槍手。你去死吧。”這個叫白狼的女弟子,雖然當初親自殺了老狼。但是從跟著老狼長大的她對於老狼那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福老狼雖然心狠手辣,但是畢竟給了他們一個家的感覺,還給了她們活著的夢想。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是願意繼續追隨著他的,更不要親自殺了他。
她毫不猶豫的扣響了扳機。
可是就這一刻,一個浪打了過來。她身體一晃,子彈擦著大壯的臉射進了甲板。
大壯沒有給她第二次機會,一下子如豹子般撲了上去,抓住了她持槍的手腕。她一個膝頂直接頂向了大壯襠部。大壯用手稍微一擋,準備一個側摔奪下她的槍。
這時又一個大浪打了過來。快艇劇烈一晃,糾纏在一起兩個人被晃下了快艇。落水的那一刻,兩個人還是糾纏在一起,她死死的握著槍,他緊緊的扣住她的腕。
在水裡她伸出另一隻手掐住了大壯的脖子,兩隻腳鎖住了大壯的腰。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死也要拖住大壯。
大壯用另一隻掰著的她的手,兩個人漸漸的沉入海裡。
秋的海水已經冷得刺骨,在下沉一分鐘後。白狼已經開始憋不住了,她開始喝了口又苦又冰的海水,求生欲望讓她的腳鬆開了大壯的腰。大壯乘機腳一踢,兩個人浮出了海麵。
那無人駕駛的快艇早就像脫韁的野馬撒歡的跑得無影無蹤。大壯他們兩人在冰冷的海水裡一沉一浮,放眼是那一望無際的黑沉沉的大海。雖然白狼已經不再掙紮了,但是大壯還是不敢鬆開那抓槍的手。
為了保持體力,大壯他們放鬆身體讓自己漂浮在海麵上。隨著波浪漂向了遠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亮的時候看有沒有經過的漁船能救他們了。
冰冷的海水正在慢慢吞噬著大壯他們的意誌。雖然大壯總是時不時用腳拍一下水讓自己身體漂浮在海麵上。可是幾個時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他越來越虛弱,他感覺自己的眼睛就要閉上了。他很想自己能夠奮力一遊,可是這茫茫一片,岸在哪裡?最後就連拍水的腳也漸漸使不上勁了。
一個大浪打來,他終於閉上了眼睛。他好像看到了芳在微笑著朝他招手,然後他就飛了起來,跟著她到了一個掛滿妖豔的蛇果的果園。芳在前麵跑,他在後麵追。突然他的腳下一絆,一摔,頭撞在了石頭上。他醒了過來。
大壯睜眼一看,早晨的陽光刺得睜不開眼。他發現他已經被浪衝到一個沙灘上。那個白狼正用腳踢著他的腦袋。
白狼已經先於大壯醒來。在鬼門關走了一遭,這漫長的七八個時恍如一世。還好她還活著。當她睜開眼發現他們已經在一個孤島的海灘上。
這是一個很的海島,島上基本上看不到一棵高大的植物。裸露的岩石上覆蓋著一層綠色的苔蘚類植物,讓這個孤島才不至於看起來那麼可怕。
不遠處那個仇人竟然也躺在那,她想這個劊子手怎麼沒被海水給淹死呢?可轉念一想,這不挺好,這下她可以親自殺了他為死去的兄弟姐妹們報仇。於是她拖著有點虛弱的身子走了過去。她的槍已經丟了,藏在靴子裡的刀也丟了。
她解下了皮帶把大壯的手綁了起來,然後踢了踢大壯的頭。她還沒想好怎麼殺了他。
大壯掙紮著要爬起來,才發現手已經被捆住了。那個邪惡的婆娘正用狼外婆般的眼神盯著他。他向外翻了下身才坐了起來。也許剛死過一回,現在對著那惡毒的女人反而一點怯意也沒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