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誰?”高興過後的陀螺警覺地看著白狼。
“她是那位水手,我們的船遭遇了風浪,我和她漂到了這島上。”大壯如此解釋,陀螺也就沒多問。白狼倒沒覺得什麼,在荒島上這些,她早就把大壯當親人了。她相信大壯一定不會為難她的。於是跟著大壯回到了船上。
“這些發生了什麼?”大蘭隻是近近的看著大壯,這幾來整個蘇家人無不牽掛著他。陀螺眼巴巴看著大壯,希望他講一個驚地,泣鬼神的故事來。
大壯隻是簡單的解釋為遇見大浪,漂到春,沒有什麼驚喜刺激的描述。對於這些在槍林彈雨中活下來的特戰隊員,危險那是家常菜。就算是死亡也是正常不過了。陀螺還是有點不甘,他覺得大壯一定有漏過了什麼精彩的情節。他很想再深挖一點細節,作為一名優秀的偵察兵,他能感覺到事情沒那麼簡單。
“外麵的情況怎樣了?”大壯話題一轉,他一直挺擔心蘇蘭的戰事。
“你這些不在的時候,蘇蘭局勢可以是嚴峻複雜。蘭家把蘇家通往克拉米亞村落的大橋給炸了。”
“怎麼會這樣?結果怎樣?”
“蘭家的探子在米家的幫助下,在我們蘇家找司機從保家村運送硝酸銨化肥到蘇家村。在經過克拉米亞大橋的時候,蘭家探子乘機引爆這個裝滿硝酸銨的貨車。而巧的是剛好有一輛裝滿汽油的卡車剛好經過它的旁邊。然後被引爆形成連環爆炸。整個克拉米亞大橋被炸塌了一段。幸好沒傷筋動骨,經過一番修整依然能夠可以通校”
“蘭家那戲子真是瘋了,我們沒有什麼行動嗎?”
“作為報複,我們這幾輪番轟炸了蘭家的供電設施。整個蘭家村好多地方都停電了。他們的通訊基礎設施受到了重創。”
“鬆洲地區的戰況怎麼樣?”
“進入對峙消耗戰,蘭家攻勢很猛,每都在往那送人。在我軍的頑強防守下,那裡簡直是蘭軍的絞肉機。”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發動總攻?這戰爭什麼時候結束?其他村子沒什麼動靜嗎?”
“動靜大了,歐家剛上任的女村長,在歐家村一頓騷操作。結果把歐家的錢幣和債市搞崩了。隻好引咎辭職了。”
“那個女人能當村長?真是歐家的悲哀?她怎麼搞的。”
“她一上台就要減稅,關鍵是給富人減稅。這個操作簡直就是為了討好那些富人而量身定做的。這樣一來,就把廣大的平民百姓給得罪了。關鍵是歐家的整體消費力就跟不上了。結果還跟著米家漲利率,那債券就跌了。債券跌了,那些養老基金因為用這些債券進行融資,為了補足保證金隻好,賣了一部分債券來補倉。結果形成惡性循環,債市斷崖式下跌。那村裡隻好印錢來買會債券,那樣導致錢幣又貶值了。最後那個歐家的女村長隻好辭職收場。”
“現在,歐家的村長是誰?”
“一個印家村的移民,很年輕。但是很富櫻他是歐家村第一位印家籍的村長。聽對於搞經濟還有一套,但是應該主要考慮的是富人階層的利益。”
“意家村也新選出了一名女村長,這個女村長很明顯是紅色的,曾經跟我們蘇家關係不錯,但是她執政意家是不是會有什麼變化,現在還很難。但是有一點這個女村長比較激進,估計意家那些老頭子有得火滅了。”
“米家開始製裁黃家的高端製造業了,作為一名霸主,他是不可能看著黃家從一名長工變成和他們平起平坐的人。他們隻想在世界分工裡拿最高端,利潤最好的那一塊,是不會允許黃家壞了規矩。但是黃家很強硬,一點也沒服軟,嚷著要靠自己骨頭長肉。如果黃家能挺過這一關,未來反而是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倒是糾結的是米家。現在是進也痛,退也痛。”
“更戲劇性的,米家的鄰居拉丁部落。這些年刮的全是紅色旋風。尤其這幾,西村新當選的村長也是一個紅色村長,他和米家可是很不對付。他曾經也被米家製裁過的,現在卻奇跡般當選村長。可以子米家周圍刮起了一股紅色旋風,紅旗飄飄。這些人好多治村方略主要是考慮大部分百姓,而不是隻站在精英的角度去考慮事情。”
“這些年,米家的老鄰居拉丁村落可是吃夠了米家的苦。米家一開始總是假裝成友善的朋友,然後借錢給他們發展經濟。到了一定階段後,他們米家的錢就開始升值,而且瘋狂做空拉丁的錢幣,那麼他們拉丁的錢就一文不值。他們欠米家的債務一下子也變成了文數字。而米家總會在拉丁家最痛苦的時候,用最便宜價格去收購他們的優質資產。這樣十年一次次反複收割。現在拉丁的老百姓終於明白了,米家是在利用他們,剝削他們。而那些米家培養起來狗,就是為了自己而不顧村裡利益的狗。是不能再選他們做村長了。所以今年以來,拉丁部落選舉出來的村長再不是米家的傀儡了。這是代表著本土勢力的勝利。那些米家的代言人,所謂的精英階層,買辦階層在紅色旋風前毫無抵抗,隻能紛紛落馬。”
“這個很能明問題,米家連離他們最近的鄰居都沒時間和精力去施加影響,看來米家最近很頭大。”
“可以,米家現在是多事之秋,馬上的中期選舉。會不會又有意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