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一聲。遠處傳來一聲巨響,這個聲音沉悶而悠遠。鬆樹上的雪被震落了一地,山頭上飛起了一群驚鳥。
是什麼爆炸能有如此威力,這一定不是普通炮彈的響聲。這一聲悶雷般的巨響一下子讓大壯的心一緊。簇離那個神秘山穀也就隔了一座山。從聲音傳來的方向判斷,一定是那山穀發出的聲音。
他們加快了腳步趕到了那個山穀後麵的高峰。從望遠鏡裡可以看到,在山穀裡一個偏僻的山洞口,有好幾個全身穿著嚴密的防護服的蘭家戰士正拿著儀器在測量什麼?
可以肯定他們一定是在測量衝擊波和放射量。難道臟彈這麼快就弄出來了?本來這個臟彈的製造工藝就不是很難。難的就是那些放射性物質。這些對蘭家來不是問題。蘭家本就是個礦藏豐富的村子。
更重要的是要有敢冒下之大不韙的決心。生產這種臟彈是要接受全人類的審牛看來這個戲村長快要瘋了,竟然在實驗這種臟彈。
戰爭本就是瘋狂的行為,既然瘋了那又有什麼乾不出來。想想曾經肆虐地球村的“死神之吻”那種病毒,到底是怎麼來的還沒有定論。但是多年以後,一旦真相揭開,那個製造病毒的村子將會受到全人類人民的審判,包括他們自己村子的人。
“蒼饒過誰”大壯想起了這句話。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阻止這些臟彈流入蘇蘭戰場。這回他們馬不停蹄的趕到這大山裡,就是來處理這個危機的。
在經過一番測量後,他們關閉了山洞那厚厚的門。然後互相擊掌。看來試驗效果還很不錯。大壯都能感覺到他們那興奮的心情了。那個庫奇怎麼還沒來,萬一他們把試驗成功的臟彈運出山穀,那就是大的災難了。這東西本身就很難銷毀,一旦銷毀不當就造成很大汙染和危害。它不管用不用在戰場上,不管落入誰手。都是一個滅絕人性的定時大殺器。
大壯他們來到山腰的一個凹地,搭起了帳篷。這個地方剛好可以清楚的觀察到山穀的情況。而且他們也和庫奇約好了在這見麵。
這一夜,寒冷而且難熬。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擔心什麼就來什麼。第二下午,那山穀裡。五個層層包裹的鉛罐被裝上了一台特殊的軍用卡車。那台卡車緩緩的駛出了山穀。後麵跟著的一台軍車站著十個全副武裝的蘭家特戰隊員。
無論如何這車必須攔下來。可是他們才三個人。對方是十二個特戰隊員。硬剛肯定是行不通的。大壯想起了在這條路上一百公裡處有個客棧。算算時間,這麼冷的冬他們一定會在那休息一晚。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而如果他們翻山走路有可能會先他們之前到那個客棧。
冬的夜晚,早早的黑了。兩台軍車緩緩開進了客棧。他們留下了兩個特戰隊員在那車上,其他人就迫不及待的進入到那溫暖的客棧了。
他們沒有清場。本來這就是個很秘密的活,動靜太大反而容易引起彆人注意。而且這是在蘭家大後方的一個偏僻山溝裡,就連他們都不知道閱是什麼東西。那些蘇家的探子更不可能因為這些東西找到了。萬一碰上山匪,他們也不會傻到來打劫軍車。更何況還有十個特戰隊員守衛著。那真是可以一萬個放心。
那個豬頭司機一下車就迫不及待衝進了客棧。
“老板,來兩瓶酒,十斤烤肉,十份沙拉”他腳還沒進入客棧,就先嚷到。在這鳥不拉屎的鬼地方呆了好多,整就是麵對著那些半憋不出一句話的特戰隊員。他都快瘋了。現在到了客棧,總算是有點人間煙火氣了。
一進門他就感覺到那壁爐火燒得很旺,一台老的留聲機還放著“難以忘懷”的老歌。那聲音沙啞,還拖帶。可是就是讓人覺得這就是人間。
但是更讓他美的是他看到旁邊桌子有五個人在擲色子賭大。這真是想瞌睡就有容枕頭。他那雙手不禁發癢,一直癢到心裡。已經好久沒賭了,他才不管什麼禁令,他負責開車,守衛是那些特戰隊員的事。
於是他顧不上其他的直接走到桌旁,大喊道“我也來押一把。”當他站定抬起頭就看見了,對麵是一個美得冒泡的女子。她的眼彎如月,嘴唇飽滿性感,讓人浮想聯翩。屋子裡的溫度有點高,她棉襖的領子有點低,入眼是一片白花花。他有點看呆了,村姑還能長得這麼勾人嗎?
坐莊的是大壯,旁邊一個是可欣,其他三個是店裡的二和住店客人。這寒冷的冬夜能熱火朝的賭一把確實很扛寒。大蘭在樓上盯著守衛軍車的蘭家特戰隊員。
“大”“大啊”
“”“啊”在賭了幾把後,那個豬頭司機連輸了幾把。可欣和大壯贏了。作為賭場的滾刀肉,輸幾把,怎麼可能不賭呢?何況對麵還有這麼勾饒娘們。
“這一把我押,翻倍”他盯著那旋轉的色子,那圓滾滾的眼珠跟著那色子咕嚕咕嚕的轉。果然這把色子是兩點。
“贏了,耶!”
”這把我還押,四倍”色子竟然是三點。他又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