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終於到了南峰,眼前的一幕讓他的心為之一縮。隻見庫奇拉著可欣的手掛在刀削一般的冰壁上,在雪中搖搖欲墜。
他趕緊把繩索套在旁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一邊綁住了自己。那個用水澆出來的木棧道,才讓他明白這南峰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雪花飄在了可欣的臉上竟然不再化去,她的身體正在慢慢變冷。她努力的眨了眨眼,想把那堆在在眼皮上的雪花抖落。她想要好好的看一眼庫奇,可是怎麼也看不清楚。隻見一雙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那雙手現在感覺依然是溫暖的。而正是這一絲溫暖讓她對死亡沒那麼恐懼。
她不知道這隻手什麼時候會鬆開,或者會拉著她一起滑入深淵。但是她感覺到了愛,感覺到了什麼叫執子之手,不離不棄。她閉上了眼睛,這一生能夠這樣畫上句號,她是幸福的。
突然一個跟繩索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一刻,她熱淚盈眶,她用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抓住了繩子。她看到了大壯,那個給了她新生的壯哥兒,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那繩子一下子扣住了她的手腕,這樣她再也滑下去了。
當她和庫奇從那陡峭的冰壁回到了安全的坡上,她一直就沒鬆開庫奇的手。她希望能這樣牽著一直到老。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刺透了茫茫的飛雪。那雪竟然停了,樹林裡又恢複了生機。靜靜的雪峰依然神密而聖潔。
那個豬頭司機早早就醒了,他在等著大壯他們把他送回基地進行招降。此刻他的心情就像早春的燕子迫不及待的要迎風飛翔。
兩個特戰隊員押送著他駛向了基地。並且一直到他把車開進了基地,才把瞄準他的槍收了起來。
他的回來簡直就像一枚炸彈把那些還在睡夢中的基地軍官給炸醒了。他們沒想到這個秘密基地竟然被發現了,而且還是蘇家的人。他們簡直不敢想象會有這回事,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那豬頭司機在撒謊。
於是兩個守衛走出了基地,準備去查看一下真的是否有蘇軍特戰隊。可是當他們一走出基地,馬上被大壯他們爆頭了。
一切果然和那司機講的一樣。他們被包圍了,而且還是蘇家的特戰隊。幸好他們這個基地四麵環山隻有一個進出口,易守難攻。雖然蘇家暫時攻不進來,但是他們衝出去也是找死。
蘭家戲村長房間的電話終於響起,一夜無眠的他總算鬆了口氣。看來那些玩意終於安全秘密的送到了基富了。但是他一接通電話後,他驚呆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蘇家的探子是怎麼發現這個秘密,怎麼找到那個地方的?又怎麼包圍了那個地方?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到底是哪裡走漏了風聲他看了一眼村部大院的人,感覺好像每個人都是蘇家的諜子。
一陣恍惚後,他終於回過了神。現在最緊要的是保護那批臟彈,一定不能讓蘇家拿走,或者炸了。於是他撥通了基地的電話。
無論如何必須守住基地。援兵天黑前一定到。
於是二百公裡外的蘭家特戰營開始整裝全速趕往了這個大山裡的山穀。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在這個山區發現了大量的蘇家特戰隊,務必全殲。沒有任何解釋,隻有死命令。
在基地裡,一個鷹鼻高額陰森的長官正嚴厲的審訊著那個豬頭司機。
你們是在哪遭遇蘇家特戰隊的
客棧
他們一共幾個人
估摸有五十個
其他人是怎麼死的?
那一晚,月黑風高,隊長早早安排好崗哨,我早早睡了。然後是一陣槍聲。我們被包圍了,然後被他們突然襲擊。打死他也不敢說是因為自己帶著他們賭博喝酒。然後被三個蘇家特戰隊員給團滅了。他的心有點虛,幸好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說辭。
他們為什麼沒殺你
我是司機,我沒帶槍。而且他們需要一個人來基地招降吧他感覺自己額頭冒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