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滇拋了拋手裡的骨頭,繼續把玩,指尖親昵又曖昧的摩挲過自己的骨頭,一想到梁燁的頸椎骨還完好無損就生出了濃烈的餓意。
想吃梁燁。
“您說什麼?”對麵的人愣了一下,“涼葉?”
“唔。”王滇將替代品隨意地扔回了原處,心情極好道:“幫我買些麻辣鴨脖吧。”
“可是……”小助理欲言又止。
王滇微微一笑,“有問題?”
對麵頓時不敢說話了。
十分地無趣。
他明明是個平易近人的好老板。
“對了,幫我約一下之前的那位……”王滇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對方的名字,“餘總。”
餘則天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年紀,啤酒肚地中海一樣不缺,看見到王滇仿佛看見了財神爺,殷切又熱情地迎了上來,似乎王滇沒拿下城東的那塊地對他而言並沒什麼影響,“哎呀王總!好久不見啊,之前我去醫院看您趕得不巧,當時您還沒醒,還好有驚無險,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王滇客氣地同他握手,笑道:“讓餘總見笑了,已經好了,坐。”
酒桌上無非是生意場的事情,餘則天先是關心了一番他的身體,又充分又恰到好處地提了一嘴城東的那塊地,很巧妙地避開了自己跟王滇的死對頭合作的事情。
王滇心知肚明,並不介意這些,哪怕兩個人在商圈的地位天差地彆,也沒有表現出絲毫輕視,餘則天臉上的笑頓時更深了。
王滇甚至還極為大方地給了他一個新的項目,餘則天震驚之餘表現出了些許的不安。
“餘總彆多想,我主要是欣賞餘總你這個人。”王滇麵不改色地喝了杯酒,狀若隨意地問道:“之前餘總送的小禮物很漂亮。”
餘則天瞬間會意,使勁拍了拍王滇的手,大聲笑道:“王總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不管怎麼樣,能搭上王滇這條線絕對是個一本萬利的買賣,腳踏兩條船而已,當然是誰給的多跟誰。
酒過三巡,王滇也套出了拍賣會的主人,點到為止提早離了席。
接連打了十幾通電話過後,準確地知道了骨頭挖出來的地點。
桌上的菜看著油膩惡心,他隻動了寥寥幾筷子,灌了滿滿一肚子酒,胃裡傳來了陣痙攣的抽疼,險些讓他吐出來。
……想吃梁燁買的小點心。
他站在洗手台前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