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
…
…
“輸了……四目啊!”
大京市,8號晚九點半,盧文劼的家中。
還一身在外裝束的華夏棋協副主席一盤讓先局下罷,以四目告負。
可此時的他卻絲毫沒有輸棋的懊惱,神色裡反而滿是興奮。
他思忖幾秒,先給於慶光打了個電話。
“……呃,於九段,抱歉!複盤你們先開始吧,我得先打個電話,等下馬上接進來!”
請完假後,他馬不停蹄,立馬又撥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號碼。
通話音幾乎是一秒都沒有響到,對麵就接了電話。
“喂,文劼。”
盧文劼也不客套,當即問道:
“天哥,剛我和芮昭的這局棋你看了嗎?”
“一麵加班一麵看著呢……你特地叮囑我能不看嗎!”
尚朝天小小地抱怨了一句。
“話說你們一個個也真煩人,你喊我看這盤棋都算了,結果剛虞鴻也打電話過來,和我絮絮叨叨了半天,害得我加班都沒法加了。”
“嗯?‘小小鳥’不是下午才剛和芮昭下完嗎?”
“是呀!所以晚上就找過來,想從我這套到芮昭的詳細信息,估計是有點危機感了吧……”
“危機感?”
“嗯。她說,她感覺芮昭好像比前天和鄒漾下的時候……好像要強上那麼一點點了!”
盧文劼下意識地驚呼一句:“她也這麼覺得?!”
“嗯?聽你意思……你也有這種感覺?”
“呃,是的。”
盧文劼老實說道。
“前天你的那盤棋我是從頭看到尾的,我當時就覺得這小姑娘絕對是個可塑之材!
“沒有明顯短板,棋感好。主要欠缺的便是高水平對戰經驗,所以一些細節有待打磨。對一些最前線的研究也不夠熟悉。
“照道理說,這種孩子隻要高水平的棋下得夠多,棋力很快就能漲起來!現在看來,果不其然,甚至比我想的還要好!”
“嗯?於是……你這回硬要我來看棋,也是為了判斷她有沒有進步?”
“呃,準確說,我當時隻是想讓你再看看,她是不是有在短時間內再提高一些實力的可能。”
盧文劼解釋道。
“……可哪知道,情況比我想象中還要樂觀!她居然已經開始在慢慢漲棋了!”
尚朝天一時疑惑:
“芮昭漲棋,這是好事不假。但你這急匆匆地確認這個是圖什麼啊!
“隻要我們給她背完書搞個業5,她下定段賽是閉著眼睛過!一點不用擔心!
“怎麼?都這個年紀了,突然對小姑娘感興趣了?”
“喂喂,天哥!我看上去也不至於那麼不正經吧?”
盧文劼不禁苦笑,隨後開始解釋起來。
“我主要是有個大膽的想法!”
“大膽的想法?”
“對!芮昭……她要是能在‘都市杯’上把小白贏了,那我們就好辦了!”
“……啊???”
電話那頭的尚朝天一時愣了神,反應過來後便直呼離譜。
“不是,文劼你在這說夢話呐!
“哪怕芮昭進步速度再怎麼快,也不可能在一個月內達到能贏小白的水平啊!”
“天哥,正常說確實是的。”
盧文劼很是認真地回答。
“就這麼架勢拉開地比拳腳功夫,小白沒理由會輸。”
“那你還……”
“可是!”
盧文劼沒讓對方接過話頭。
“如果我們能給芮昭加一把鋒利的飛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