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更好奇的是她的親爹是誰?她從來沒聽徐青青說過,要不是顧芯懿,她也不會知道顧萬重不是她親爹。
【不行,我得把楊老師撈出來!】
一個大活人說撈就撈?
那是什麼地方?凡是進去的人就彆想出來了。
顧芯瑤好奇的等顧芯懿會說出什麼厲害的辦法。結果等了等也沒等到顧芯懿在說話。
她爬下桌子從窗戶爬了出去,跑到了院兒裡的花壇那。
如今的季節,花壇裡的花大多數呈現凋零之象,隻有幾朵繡球還開著。
顧芯懿扒著花壇的邊緣,啾啾的對著草叢叫了幾聲。
沒多會兒,一隻三角形毛茸茸的大腦袋從花枝裡探出頭來,足有顧芯懿半個身子大。
顧芯瑤蹲在顧芯懿身後,看著這家夥,長得像隻放大版的耗子。
圓溜溜的小黑豆眼,唇邊還有小胡子。啾啾啾的跑到顧芯懿的手邊。
渾身毛發棕黃色的發亮,瞧著就滑溜溜的,就是看起來賊眉鼠眼的很,瞧著就不是什麼好動物。
這玩意兒不是黃鼠狼嗎?她的花壇裡藏著這麼大一隻黃鼠狼?
她時常來花壇邊看花,怎麼都不曾發現?
那黃鼠狼看都不看顧芯瑤一眼,直奔著顧芯懿就去了。
腦袋湊到顧芯懿的手邊,不住的蹭來蹭去,看起來和她很是親近,顧芯懿沒好氣兒的推開它,一臉嫌棄。
“臭。”
黃鼠狼往後退了退,大尾巴都耷拉了下來,看起來委屈極了,顧芯瑤看了都有點兒可憐這家夥。
顧芯懿不為所動,跟大黃鼠狼一通連說帶比劃。
大黃鼠狼連連點頭,兩隻前爪舉起,對著顧芯懿拜了拜。在花叢裡三跳兩跳就看不見了。
顧芯瑤看看黃鼠狼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顧芯懿。
她妹妹奇妙的小腦袋瓜子是怎麼想到讓黃鼠狼帶著它的兄弟們去盜洞,把那個叫楊老師的給弄出來的。
顧芯瑤摸了摸顧芯懿的小腦袋瓜子,“比二姐的好使多了。”
顧芯懿乖乖一笑,絲毫看不出剛剛這腦子裡轉了多少個彎。
至於把楊老師出來後獄卒們的發現牢房裡少了一個人該怎麼辦,那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這種犯人少了就少了,沒有誰會為了他們大動乾戈。他們隻會極有默契的將此事隱瞞下去,以免上麵的人責怪他們辦事不利。
就這樣一直等到了第二天淩晨,顧芯懿還在睡覺,就聽見自己房間的窗棱被有節奏的敲響。
顧芯懿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眼神清明不見,絲毫睡意,憑它現在的體能,就算一天不睡覺,也沒有什麼影響。
一打開窗子即使已經活了多少世,眼前的場景還是讓它小小的震驚了一下。
一堆棕黃色毛發和黃色毛發的黃鼠狼整整齊齊的排滿了她大半個院子,一眼望去全是黃洋洋的一片。
黃鼠狼按照大小毛色的深淺排列好。
楊老師就在那些黃鼠狼的頂上保持昏迷狀態,被運了過來。
敲窗子的就是白天顧芯懿聯係的大黃鼠狼,直立起來都快趕上顧芯懿高了。
黃鼠狼把事情辦完,顧芯懿從自己房間裡滾出了一個超大的圓球推給黃鼠狼。就跟屎殼郎似的。
黃鼠狼叫來兩隻小黃鼠狼,合力將這大藥丸子抬走,跪地衝著顧芯懿拜了拜,看起來竟然和人類世界行的禮一模一樣。
若不是它還有著黃鼠狼的外表,瞧著還真跟人類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