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到三之後,屋子裡沒有一絲聲音傳出。 於是我一把推開了房門,卻發現裡麵什麼都沒有。 我站在門邊,探出腦袋叫道:“乾爹,乾爹你在嗎?” 我喊了好幾聲,屋子裡空蕩蕩的,隻有兩個長條凳擺在那裡。 兩個凳子似乎已經空了很久了,上麵落滿了一層厚厚的灰。 這時,我哭著向劉婆婆家跑去,看到劉婆婆之後,我大哭著對劉婆婆說: “劉婆婆,我乾爹...,我乾爹不見了。” 劉婆婆一聽大驚,帶著我就去了我家,看到我乾爹的屋子是打開的,過去查看,果然發現裡麵除了兩個長條凳,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劉婆婆看著哭的淚眼婆娑的我,給我擦掉了流出來的淚水,說道: “陳一,你記住,你乾爹救了你的命,就算它不在,你依然要每天過來給他上香,知道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記住了劉婆婆。” 這時,房頂上落下來一個東西,劉婆婆撿起來一看。 是一把黑色的戒尺,戒尺上麵紋著九條金龍,九條金龍栩栩如生,仿佛原本就生長在上麵一樣。 劉婆婆立馬將戒尺給了我,說道: “陳一,這多半是你乾爹留給你的,快謝謝你乾爹。” 我接過戒尺,黑色的戒尺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製作而成,握在手中,還有一絲溫暖的感覺。 劉婆婆說:“給你乾爹磕個頭吧。” 我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頭,說道: “謝謝乾爹。” 起來之後,劉婆婆帶我離開了我家。 走在回劉婆婆家的路上,我問道:“可是..,可是婆婆,我乾爹去了哪裡?” 劉婆婆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我又問:“那我乾爹還會回來嗎?” 劉婆婆再次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喲” “婆婆,我乾爹是誰呀?” “你乾爹叫黑先生。” “黑先生?他很黑嗎?” 劉婆婆說道:“很黑!” 我又說:“那他是黑人嗎?” 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上小學,我記得教我的年輕老師給我們講過。 這個世界有三大人種,分彆是黃種人,白種人和黑種人。 我乾爹很黑,我自然以為他是黑人。 可是劉婆婆說道: “呃,它其實不是人..!” “啊?!” 聽到這話,我腦袋裡麵閃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乾爹不是人??? 劉婆婆要養我和師姐兩個人,還要供我們讀書,生活壓力也很大。 以前劉婆婆紮的紙人,誰家需要,劉婆婆都是半賣半送。 但是現在,劉婆婆開始收錢了。 這十裡八鄉的人都知道劉婆婆家的情況。 因此也沒有埋怨過劉婆婆。 劉婆婆看了道藏之後,對裡麵的相地看風水的本事很感興趣。 學了幾年之後,就開始給十裡八鄉的人看起了風水。 劉婆婆選的風水寶地,都是極佳的穴位,因此那家的仙人葬進去之後,後輩也會平平安安順風順水的。 當然相地看風水劉婆婆也是要收錢的。 如果誰家太窮了,實在給不出來,劉婆婆也不會計較,就當免費出了一趟活。 我一直到了七八歲的時候,我才知道,我還有個黃皮子小弟。 這黃皮子大部分時間都在山林裡,隻是偶爾會來到我家。 由於我還小的原因,並沒有太注意這個黃皮子。 直到劉婆婆說,這黃皮子我可以隨意使喚,我才知道這黃皮子是我小弟。 不過這個黃皮子小弟一直都不怎麼待見我,甚至有時候看見我的時候,還滿臉的不耐煩和幽怨。 而且這黃皮子竟然還會說話。 我將這個事情告訴村子裡其他的小夥伴,但是小夥伴們都不相信。 黃皮子幾乎沒有在村子裡其他人麵前出現過,因為我媽警告過它,不許它嚇人。 所以為了怕驚嚇到村裡人,他都是躲著村裡人的。 而我平時,要是家裡沒肉了,都會使喚這個黃皮子去河裡抓幾條魚,上山抓幾隻野雞野兔等回來吃肉。 我吩咐這些事的時候,黃皮子似乎覺得自己被大材小用了,所以每次都不情願的去做我吩咐它的事情。 從我識字開始起,劉婆婆就開始教我風水玄學。 讓我按照《道藏》和《醫書》上麵記載的方法修煉。 而我也對修行道法和學習醫術非常癡迷。 就連上課都在琢磨玄門道法和醫學。 從而我的心思根本沒用在學習上。 我很快就從全校第一名退步到了全校最後一名,之後就再也沒有進步過。 更過分的是,就連作業都不交了。 學校老師為此,多次請我的家長劉婆婆到學校去,讓劉婆婆好好管管我。 老師當著劉婆婆的麵說我今天敢不做作業,明天就敢殺人,我這個年紀正是容易變壞的時候,因此讓劉婆婆一定要多費心。 劉婆婆為了讓老師放心,給老師保證道,她回去一定監督我做作業,要是我貪玩,就用藤條抽我。 而我回到家,就開始修行,劉婆婆看到刻苦認真的我,十分欣慰。 《道藏》中不僅記得有玄門風水之術,還有古武術。 捉鬼伏妖都是體力活,因此陰陽先生要是不會武,那就不是一個合格的陰陽先生。 《道藏》中的古武術都是十分厲害的招式,是真正的殺人技。 為了練好古武術,我每天早上六點起床,迎著朝陽鍛煉身體。 時間過的飛快,我師姐小芳早已考上大學,去其他省讀書去了。 而我也已經開始讀初三了。 這些年,劉婆婆陸陸續續將關於我的一些身世告訴了我。 我知道了關於我媽的一些事。 以及《道藏》和《醫書》都是我的家傳絕學。 不過這是我的秘密,劉婆婆讓我一定不要告訴任何人。 我從小在修行方麵表現出來的天賦,就連劉婆婆都很驚訝。 開始的時候,劉婆婆還能在修煉方麵給我指點,但是後來,我遇到的問題,劉婆婆也不知道了。 不過劉婆婆並沒有打算教我魯班書中的紮紙術。 因為魯班書也叫缺一門,修行魯班書的人,一輩子都會受到五弊三缺的困擾。 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被天星照命,如果不出意外是活不過三十歲的,既然活不過三十歲,那麼所謂的五弊三缺根本就不會在我身上應驗。 所以我纏著劉婆婆教了我紮紙術。 我師姐小芳,劉婆婆起初也沒有打算教她紮紙術。 但是在師姐的強烈要求下,劉婆婆才答應教她。 劉婆婆並沒有將《道藏》中的法門教給師姐,因為這畢竟是我家的。 劉婆婆覺得,要是不經過我家裡人的同意,就擅自教給彆人,始終不太好。 而這麼多年了,劉婆婆也沒有詢問過我,可不可以將《道藏》中的修行之法教給師姐。 一是因為我還小,二是因為我畢竟是劉婆婆養大的,劉婆婆來問我,有一點道德綁架的意思。 不過我和我師姐沒什麼見外的。 上麵的內容,我可以煉,我師姐自然也可以煉。 不過師姐對於上麵捉鬼伏妖的本領興趣不大,偏偏隻對風水和畫符感興趣。 《道藏》上麵的玄門術法,我師姐就學了風水和畫符。 而畫符還沒學完,我師姐就因為要上大學,去外省讀書去了。 因為大學的學費很高,隻靠劉婆婆根本交不起學費。 所以我師姐放暑假的時候也沒有回來,而是在城裡打工,給自己掙學費和生活費。 隻有放寒假過年那幾天才會回來。 () 。
第14章 九龍戒尺(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