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前麵的那人,身上穿著一身的休閒西裝,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左右,看其長相和打扮有點像是島國人。
而他剛剛出現之後,慧怡便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說道:“野,野太郎,你不是回島國了嗎?我前段時間親自送你們上了飛機。”
聽到慧怡的話,野太郎彎腰對著慧怡鞠了一躬,十分有禮貌的說道:“再次見到慧怡小姐真是萬分榮幸。隻是慧怡小姐難道不知道,就算回去了島國,如果想要來華夏,我也是隨時可以過來的。”
眼前的這個島國人是一個修行者。
為了防止他傷害到慧怡,我將慧怡往後拉了拉。
同時,我問道:“這人是誰?”
慧怡說道:“他叫渡邊野太郎,是島國交換生的一員。他之前一直對我們大學的同學很照顧,因此我對他印象還不錯。”
慧怡猛然記起了什麼,大聲問道:“野太郎,那盒錄像帶,那盒錄像帶是不是你們留下來的。”
渡邊野太郎微笑著說道:“回稟慧怡小姐,不應該說是我們,應該說是我留下來的。”
這該死的島國人,他留下的錄像帶害死了那麼多人,他竟然還在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樣子看得我真想抽他。
看他的樣子,我便明白他是故意將這盒錄像帶留下來的。
也就是說,慧怡他們寢室的人,都是他故意殺的,但是殺人動機是什麼?
修行者跨國殺人,這是大忌諱,要是被華夏的高手知道了,即便他躲在島國,也會有人前去清算。
慧怡一聽,大驚,頓時有些崩潰的指著渡邊野太郎說道:“你知不知道,那盒錄像帶害死了我寢室的五個姐妹。”
渡邊野太郎說道:“這我當然知道,但是慧怡小姐還活著,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慧怡說道:“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渡邊野太郎笑了笑,沒有回答。
慧怡情緒有點崩潰,繼續問道:“還是我們究竟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
渡邊野太郎在我和劉惜文身上打量了兩眼。
渡邊野太郎沒有陰陽眼,因此,他看不清劉惜文的真實身份,隻能感覺到劉惜文也是修行者。
然後,渡邊野太郎說道:“難道就是你們兩位收了真子?不太可能啊,我感覺以你們的修為,即便聯手也不可能是真子的對手。”
我說道:“小子,你說我們不是對手就不是對手嗎?小爺我有的是手段,一個小小的真子算什麼。”
渡邊野太郎不太相信是我們收了真子,因為論實力,我們確實不是真子的對手。
渡邊野太郎臉色冷了下來,沉聲道:“既然如此,快點將錄像帶還給我。”
這小子,竟然還想將錄像帶要回去,誰給他的臉。
劉惜文冷笑兩聲,說道:“錄像帶在我這裡,你想要回去,不可能。”
劉惜文早就等候多時了,這個渡邊野太郎剛才想偷襲我們,現在劉惜文想偷襲回去。
隻見劉惜文控製的陰氣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飄到了渡邊野太郎的身後。
渡邊野太郎沒有察覺,我雖然察覺了,但是我不可能告訴渡邊野太郎。
隻見渡邊野太郎身後的陰氣化作兩隻大手,一左一右,直接控製住了渡邊野太郎的雙手。
頓時,渡邊野太郎大驚,情急之下島國語都飆了出來:“八嘎。”
劉惜文控製陰氣,將渡邊野太郎高高的取了起來,然後猛的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