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山田一夫一邊打,一邊用鬼子語激烈的說著什麼,像是在咒罵。
我走到劉惜文身前,問道:“你能不能聽懂鬼子語,他們說什麼呢?”
劉惜文說,我生前可是會八國語言,這鬼子語我當然能聽懂。
沒想到劉惜文還真懂,我說道:“那你快給我翻譯翻譯。”
劉惜文開口道:
“山田一夫問,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大禍。”
“渡邊野太郎說,華夏這些賤民的命不值一提,錄像帶裡的真子很久沒殺人了,我想讓他練練手。”
劉惜文和我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對話還在繼續,劉惜文繼續翻譯道:
“錄像帶呢,快點給我。”
“錄像帶在那兩人身上,他們想要帶走,我正打算將其搶過來,但是他們太厲害了,我不是其對手。”
聽到這話,我看到山田一夫的臉色猛的一變,停止了抽打渡邊野太郎。
此時,渡邊野太郎的臉直接腫成了一個豬頭。
停頓了片刻,山田一夫轉向我,對我鞠躬道歉道:“首先,我為渡邊君的失誤,不小心將錄像帶當做禮物送給了學校學生的事情道歉。”
這老小子,假惺惺的。
我一聽這話,頓時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真當我們聽不懂鬼子語啊。我身邊這位可是學霸,精通八國語言。
野太郎明明就是故意將錄像帶送給學生害人,怎麼在你口中說出來,就變成失誤了?”
山田一夫一愣,在還不知道我們的底細的時候,他不該犯這種低級錯誤。
山田一夫對著劉惜文鞠了一躬,說道:“失敬失敬。這件事,確實是渡邊野太郎不對,我們原因對死去的人做出賠償。每條命兩萬人民幣,但是你們得將錄像帶還給我們,錄像帶對我們來說極為重要。”
兩萬人民幣,這老小子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賠償。想要要回錄像帶才是真。
我說道:“才兩萬人民幣,你怎麼不去死,你現在死了,我賠你兩萬五千人民幣,立馬結賬。”
這時,山田一夫身後的一個人用鬼子話說了一句什麼。
劉惜文翻譯道:“山田大人,錄像帶一定要拿回來,這對我們太重要了。”
山田一夫點頭,說道:“陳一君,我勸你們還是將錄像帶交出來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山田一夫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翻臉比翻書還快,此時說話都不對我鞠躬了,話語間還帶著威脅的意思。
我謹慎起來,說道:“我們要是不交,你們能把我怎樣,要知道,這是華夏的地盤,不是你們的鬼子國。在這裡撒野,我敢保證你們走不出華夏半步。”
那群人顯然也是懂中文的,聽到我的話,十幾個人紛紛散開,向我這邊圍了過來。
看著這些人氣勢洶洶的,有劉惜文在這裡我並不懼怕,大不了讓劉惜文打開陰陽路,我和他躲到地府去。
這群鬼子在猖狂,也不可能到地府去抓人。
但是林雨欣和慧怡還在對方手裡,這才是最難辦的。
就在我以為異常惡戰不可避免的時候,山田一夫揮了揮手,說道:“這裡是學校,彆在這裡動手。
要是被華夏的高手察覺到了,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帶上這兩個女人,我們先離開這裡。”
隨即山田一夫對著我說道:“陳一君,這兩個女人,我們帶走了,一天之後,我們在京海市東邊二十裡外的一個山頭見麵,到時候,用錄像帶來換這兩個女人的性命。
否則,我們便將這兩個女人煉成新的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