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小青年說道:“那小子,應該回來了,前幾天,我看到算命鋪的大門都上了鎖,但是現在鎖已經開了。”
老者眼神陰戾,淡淡的說道:“那就等他出來。”
其餘的人隨聲附和道:“好。”
我不由得冷笑出聲,這群家夥竟然想抓我,不過就算你們抓到小爺,小爺我也不知道這陣法怎麼破啊。
黃皮子的脖子縮了縮,說道:“老大,你彆這樣笑,我怕。”
這群家夥已經在我這裡判了死刑。
那群島國人中,隻有那個老者給人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實力應該強於我們。
剩下的人,那個寸頭小青年的實力應該跟我差不多。
寸頭小青年比我大不了幾歲,看來也是個天賦型選手。
殺島國人,找鬼爺準沒錯。
那群人想要殺我,那就要做好他們被殺的準備。
我小聲在黃皮子耳中說了幾句話,黃皮子便從後門跑了出去。
我靜靜的坐在算命鋪內閉目養神,之前消耗的精力和受的傷,已經在這幾天趕路的過程中恢複了過來。
紙鼠和紙鳥躲在桌子底下,依然在觀察著那群島國人。
眼看著天已經快黑了,寸頭小青年說道:
“那小子怎麼還不出來,他不會沒在家吧。”
老者反駁,說道:“應該在家,如果出門不可能不鎖門。”
寸頭小青年說道:“大人,要不我施展一點小手段,引他出來?”
老者立馬製止,說道:“不可,算命鋪內的陣法這麼強,你的小手段不一定有用,就算萬一有用,你這也是打草驚蛇,不一定能將他引誘出來。”
寸頭小青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那就等吧。”
我暗中監視那群人的同時,開始生火做飯,吃完飯之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但是那群人絲毫沒有走的意思。
他們這是不抓住我不罷休啊。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茶廳已經打烊了。
那群島國人也被趕了出來,其中一個島國人說道:
“大人,已經這麼晚了,我看那小子是不會出來了,要不我們先回去,等明天在過來。”
老者不滿的瞥了一眼說話那人。
寸頭小青年也說道:“回去?回去就要承受玲子小姐的怒火。玲子小姐限期我們三天之內破陣,這都過去七八天了,怎麼破陣我們連一點頭緒都沒有,你覺得我們現在回去有好果子吃嗎?”
那人有些不服氣,說道:“那,我們就這樣乾等著?”
老者淡淡的回了句:“在等一會兒,我聽說京海市的夜生活比較豐富,說不定他一會兒還要出去。”
這老小子,連京海市的夜生活比較豐富他都知道,看來是個華夏通。
在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黃皮子從後門回來了,說道:“老大,一切都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