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文抬著頭,說道:“那是,前些天,我破獲了一個犯罪集團,就升上去了。”
我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
劉惜文感歎道:“說起來,還是你們陽間的公務員好升職啊,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相反,地府鬼差就辛苦多了。在加上我前兩天又把我們組長給懟了,組長手裡握著我們轉正的評分,我想轉正估計是沒戲了。”
我說道:“不會吧,實在不行往判官那裡告。”
劉惜文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到時候再說吧。”
然後,我繼續問道:“對了,今天靈調局的人為什麼來了?”
劉惜文立馬說道:“對了,我就是為這事而來。”
“今天接到報警,那人在電話裡又說殺人了,又說什麼黃皮子會說話,還說什麼一個人會分身術,分成了三個。我就知道肯定是陰陽先生在搞事情,正好這幾天上麵傳下消息,要是遇到關於靈異事件的案子,直接聯係特殊部門,我就叫來了靈調局。”
原來如此,我說靈調局的人怎麼突然出現,還以為他們在京海市到處都長的有眼睛呢。
說完之後,劉惜文陷入了沉思,說道:“陳一,你說我能進靈調局不?”
我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忙說道:“什麼玩意兒?”
劉惜文說道:“我進靈調局,你說有沒有機會?”
劉惜文是鬼差,還是厲鬼,靈調局的高手肯定能看出劉惜文的真實身份,至於靈調局招不招收鬼差,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搖頭,說道:“不知道。”
劉惜文想了一會兒,說道:“算了,後麵打聽一下看有沒有機會,我走了,拘魂去了,快到時間了。”
我歎息一聲,不知道誰又是今天死。
劉惜文走後,我一直修煉到深夜才開始休息。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繼續修煉。
一直到下午四點多,我拿出了加藤玲子留給我的名片,他邀請我今日去福軒茶樓一敘。
我在思考究竟去不去,我不知道這個女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但是我還不至於怕了她。
沉思良久,我打開了算命鋪的大門,走到街道上,伸手打了一輛出租車,向著福軒茶樓駛去。
福軒茶樓在京海市異常有名,我經常在手機谘訊上看到他的廣告。
但是福軒茶樓在另一個區域,距離算命鋪還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等紅綠燈的時候,司機師傅好奇的笑著說道:“小兄弟,福軒茶樓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費得起的,聽說去那地方的人都是非富即貴。小兄弟,你的身份肯定也不一般吧。”
還是第一次打車遇見打聽乘客身份的司機,我說道:“沒有,我就是個一般的普通人。”
司機師傅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不該問剛才那話,因此客氣的笑了笑,便不再說話。
很快福軒茶樓到了,這地方裝飾古樸典雅,完全是古代中式風格,站在門外,就能聞到沁人心脾的茶香。
大門兩邊站著六位身穿旗袍的靚麗女子,身材婀娜。
我徑直走了進去,兩邊的女子彎腰說道:“歡迎光臨。”
大廳內,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漂亮女子迎了上來,這裡的人都很講究,並沒有因為我穿著普通就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