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夾雜著失望、恨鐵不成鋼的痛心之色。
是彼岸從來沒看到過的。
她怔在了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老公!”
“爸!”
彼岸她娘和此岸見到後,急忙就要上來,卻被奧斯特用嚴肅的聲音喝止。
“退下去!”
一旁的暴飛龍縮了縮腦袋,有些心疼自家訓練師,卻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頭暴戾的龍獸也是被奧斯特看著長大的,哪裡敢對胡須大漢呲牙。
“彼岸,我問你,是誰給你的權力,在外麵代表流星之民?”
奧斯特壓抑著怒火與痛苦,“是誰,允許你擅自跑去城都!是誰,允許你提供資料給彆人!是誰,允許你追尋龍神的足跡!
“我問你,你有什麼權力代表彆人?你!又能代表誰!!!!!”
最後這句話,奧斯特幾乎是吼出來的,怕是整個流星之裡都能聽到他的吼聲。
這也足以證明他心中的憤怒。
龍神侍女一直都是流星之民選出來的,超古代小精靈的記載資料也是流星之民的秘密,龍神烈空坐也不是說想見就見的。
彼岸的一切行為都是自作主張,至少特彆篇中是這樣。
她的行為,算是徹底把流星之民從被害者,轉移到了加害者上麵。
哪怕她本身的意願並非是讓兩隻超古代小精靈襲擊大陸。
但做過的事情,就是做過了。
沒有彼岸的資料,潛水艇會變成加固海底洞窟遺跡封印的功臣,而非反派組織的交通工具。
圍觀的流星之民們瞧見這一幕,或是皺眉,或是麵露哀歎、惋惜,有幾個年長威望重的,站出來將眾人驅散。
本來大家都是出來歡迎彼岸回來的,不曾想看到這種事情……
說是彆人家的家事,卻也和他們自身息息相關。
可繼續聽下去,似乎也不太好。
便乾脆散開算了。
吃瓜群眾們默默散開,沒有願意在這種情況下,還繼續湊熱鬨。
又不是有仇。
站在人群中心的長老看著人群漸散,一言不發,仿佛跟自己無關。
隻是其清澈的雙目中所展露出來的,卻是深深的痛惜與無力。
……
黑鐸看著盛怒的奧斯特,和一言不發的彼岸,皺了皺眉。
他並沒有摻和彆人家事的打算,也不覺得父親打女兒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那麼……議和隻能暫時放一邊了。
“看來你們的老大已經顧不上你們了,那麼我們去卡那茲市的警察局走一遭你們說怎麼樣?”
黑鐸衝一群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的人笑道。
兩隊人皆是對他怒目而視,這些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而是一群恐怖分子。
那就隻好讓他們去警局裡清醒一下了。
遠處房屋內的超級沙奈朵一個閃現後出現在他身旁。
“你留在這裡,不要讓那丫頭找機會逃走。”黑鐸小聲對烈咬陸鯊吩咐道。
以彼岸的性格,未必不會“離家出走”。
這次要是被她跑了,下次再想找這家夥,估計就要麻煩個體三了。
“哢咘!”
烈咬陸鯊點頭應諾。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