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周婉去了親戚家這倒是好說,可周老漢在家呀。
要是連老丈人這關都過不去,餘年想要娶到周婉,這基本不可能。
餘年剛提著豬肉來到周家就被周老漢毫不留情的轟了出來,“我以為你浪子回頭,原來狗改不了吃屎!滾,你給我出去,我女兒瞎了眼都不會看上你!”
“周叔叔,都是謠傳,我真沒賭博。”
餘年隻能死不承認,希望這事兒能翻篇。
話說,這承認不是傻比嘛?
“滾滾滾,老子信你的邪。”
周老漢一腳踹在餘年屁股上,破口大罵,“你墳頭燒報紙,糊弄鬼呢?”
挨了一腳的餘年疼的齜牙咧嘴,放下手裡的豬肉掉頭就跑。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要是繼續待下去,估計要被打殘。
看到餘年離開的背影,周老漢氣的吹胡子瞪眼,冷哼一聲,目光落在地上的豬肉上,歎了口氣。
回到家,剛進門,餘年就看到父親蹲在院子裡,手裡握著那根極具藝術氣息的扁擔。
餘年心中猛地一沉,識趣的撲騰一聲跪在地上,“爸,我真沒打牌!我是被誣陷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這個時候,就算是打死他,他都不能承認。
父親手裡的扁擔,是不認人的。
“這次我不打你!”
餘康握了握手中的扁擔,沉聲說道:“看在你是高考狀元的份兒上,我饒了你這一次,以後你要是再賭博,老子打斷你狗腿!”
說完,將手中的扁擔丟在地上,大步離開。
餘年鬆了口氣,一顆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餘康出門右拐,進了周家。
看到周老漢坐在院子裡愁眉苦臉,餘康笑眯眯的說道:“老周,發什麼呆呢?小婉呢?她什麼時候回來?”
周老漢瞪了餘康一眼,沒說話。
餘康上前蹲在周老漢身旁,拍了拍周老漢的肩膀,說道:“你彆聽外麵人瞎說,他們說小年打牌,那是誣陷,我剛才問過了,小年說沒有。這你放心,我兒子我知道,己經浪子回頭。”
“你到底想說什麼?”
周老漢不耐煩道。
“你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前婉兒看不上小年,我理解,現在小年己經是高考狀元,兩人也算是郎才女貌,你看她們的婚事?”
餘康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滿臉堆笑的說道:“作為長輩,咱們主持辦了。”
“哼,你想得真美!”
周老漢冷哼一聲,撇嘴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我本來是看不上小年的,可小年現在是高考狀元,我覺得兩人般配,可關鍵婉兒不會同意這樁婚事。”
“為什麼?”
“婉兒的性格我比誰都了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周老漢歎氣道:“她不喜歡小年,寧願去死都不會嫁給小年,彆看小年是高考狀元,可婉兒不吃這一套。”
“這倒是。”
餘康覺得周老漢說的有道理,無奈點頭,“那你看這件事兒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