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盧青山好奇道。
“聽說今天李秘書去派出所保了一個叫做餘年的學生,有這事兒嗎?”
戴合笑著問道。
電話裡的盧青山微微一怔,旋即大方承認道:“有這事兒,你打電話來不會是責怪我吧?”
“不不不,就是好奇。”
戴合笑道:“說起來這名學生是我女兒同學,本來我準備去保他出來的,沒想到你己經出手,那就沒我的事情了。”
“原來是這樣。”
盧青山笑道:“我以為他得罪的人是你呢。”
“那倒沒有。”
戴合意味深長的說道:“請允許我八卦下,你和他什麼關係?”
“受人之托,沒什麼關係。”
盧青山說道:“坦白說,我都沒有見過他。”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想多了。”
戴合無奈一笑,簡單的和對方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
看著窗外,戴合若有所思。
雖然他沒從盧青山嘴裡問出什麼,但是己經知道餘年和盧青山沒有關係。
這樣一來,他就放心了。
另一邊,掛斷電話的盧青山將電話放在桌上,皺眉道:“這小王八蛋怎麼又跟這戴家扯在一起了?先是得罪國企領導,後是惹來戴合專門打聽,看來我這個便宜外孫不簡單呀。”
看向身旁的李秘書,盧青山問道:“你見過這孩子,說說你的看法。”
“為人圓滑穩重,做事睿智成熟。”
李秘書想了想,點評道:“社會經驗非常豐富,不是一般學生可比。”
“難得你給一個小孩子這麼高的評價。”
盧青山笑道:“說的我都對我這個便宜外孫產生興趣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
李秘書恭敬的說道:“虎父無犬子,這話說的沒錯,池區長願意認下這個乾兒子,足以說明他不簡單。”
“哼!”
盧青山聞言冷哼,沉聲說道:“親外孫沒給我生一個,倒是在外麵給我認下一個乾外孫,上次吵他一頓,大半年不聯係我,要不是這次為了他乾兒子,恐怕也不會聯係我。”
“都是一家人。”
李秘書開導道:“池區長就是脾氣倔強,您退休後,肯定會來接你的班。”
“是呀。”
盧青山感慨道:“再過三年,我就要退休了,他不來接我的班,誰來接我的班?何況他在地級市,政績做的再好,也沒太大發展。與其這樣,不如調來這裡。”
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盧青山繼續說道:“趁著我還在位置上,人脈關係都在,什麼事情都好辦。等我人走茶涼,他這輩子都要待在江都。”
“您說的有道理。”
李秘書說道:“相信池區長會明白您的苦心。”
“他明白個屁!”
盧青山氣憤道:“這小子就是命好娶了我女兒盧蘭,不然我才不會照顧他!這都是看在我女兒的麵子上。”
“是是是,您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