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牧泛文擲地有聲的說道:“你以為你能離開這裡?”
“看來今天是否能離開,那得靠我本事?”
餘年笑道。
牧泛文聽出了餘年話裡的意思,也不給餘年廢話,走回辦公桌,拿起電話,吩咐道:“立即讓保安上來,有人竊取公司重要文件。”
掛斷電話,牧泛文眯眼說道:“小子,跟我鬥,你太年輕!”
餘年沒說話,重新走回沙發坐下。
兩分鐘後,西名保安魚貫衝入辦公室。
“搜吧。”
餘年張開雙臂,說道:“要是你們能夠從我這裡搜到推薦函,算你們厲害。”
牧泛文衝保安使個了眼色,西名保安立馬來到餘年身邊搜查。
一分鐘後,保安搖了搖頭,彙報道:“牧總,什麼都沒有搜到。”
聽到這話的牧泛文眉頭緊皺,揮手驅趕走保安,問道:“你沒有推薦函?”
“有。”
餘年聳肩道:“隻是沒隨身攜帶。”
“你比我想象中聰明。”
牧泛文深吸了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問道:“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
餘年說道:“我該回去上課了,回頭再聊。”
說完,轉身離開。
看著餘年離開的背影,牧泛文充滿無奈。
這樣的事情,他不可能報警,一旦報警,這件事情就大了。
將餘年拘禁在這裡,他不會做這樣違法的事情,以他現在的社會地位和身價,也沒必要。
最重要的是,眼前這小子和外甥女是戀愛關係,事情做的太過分,外甥女那邊沒法交差。
這一刻,牧泛文心頭升起了悔意。
如果剛才餘年來找自己,不是自己態度強硬,事情就不會到這種地步。
“唉。”
牧泛文歎了口氣,喃喃低語道:“看來隻能讓外甥女出馬了。”
餘年下樓後,看了眼廣海集團的牌子,心情糟糕透了。
自從被戴佳當成擋箭牌後,餘年再沒想過和戴佳在一起,可麵對戴佳家人一次次冷嘲熱諷的侮辱,餘年心中十分難過。
從花壇下拿出文件袋,餘年塞進衣服裡,慶幸自己多留了個心眼。
攔了輛出租車,餘年踏上返校路程。
從第一次見麵到這一次見麵,兩次侮辱的場景猶如幻燈片在餘年的腦海中放映,餘年喃忍不住感慨道:“有錢人的嘴臉真是惡心!”
深吸了口氣,餘年心裡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成為有錢人,要變得比廣海集團老板更有錢。
一定要比戴佳一家更有錢,狠狠打臉回去!
回到學校,餘年簡單的在學校門口吃了碗麵,回到小洋樓。
剛進屋,電話響了,餘年接起電話。
電話是單啟蘭打來的,她告訴餘年,自從收到寄去為古冰秋量身定製的新歌後,古冰秋的歌手路子一下子打開。
幾場演唱會辦下來,己經在港澳台小有名氣,收獲了不少粉絲,公司接下來準備砸重金力捧古冰秋,甚至在未來幾個月籌拍的電影中,讓單啟蘭擔任女二角色。
聽完單啟蘭的話,餘年鬆了口氣。
掛斷電話,餘年躺在床上,心裡的霧霾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激動和開心。
古冰秋要火了,這代表著他改變了一個人的人生軌跡,將一個窮困潦倒的女人硬生生捧到無數的閃光燈下,這種成就感讓餘年無比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