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過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沒聽過朋友見朋友,有兩眼淚汪汪的。”
胡誌標嗬嗬一笑,揮手道:“趕緊走,你若是再這樣,你的房子我們不租了。”
“誒,彆彆彆,我就和餘老弟說幾句話。”
任恒笑眯眯的說道:“我保證,就幾句話。”
兩人的對話,令餘年臉上多了抹困惑,“你在這兒蹲我?”
“是呀。”
胡誌標說道:“這人沒臉沒皮,趕都趕不走,非說要見你,給你看手相,這不是純粹扯犢子嘛!”
此話一出,餘年立即警惕起來。
眼前這個人上次想看他的手相和木牌,都被他拒絕,餘年以為這人會放棄,沒想到竟然一首在這裡蹲他。
餘年有些納悶,這人到底是什麼背景!
為什麼打破腦袋都想研究自己!
“不就是看個手相嘛,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任恒笑嗬嗬的衝餘年說道:“餘老弟,我就看一眼,一眼可以吧?你肯定不會介意。”
說話間,就要去摸餘年的手。
這種被人逼迫著看手相的事情,讓餘年有種自己作為標本被人研究解剖的感覺,心裡十分不舒服。
而且餘年非常清楚自己是活過一世的人,有些東西不能輕易示人。
餘年動作巧妙的撥開對方的手,哪怕心裡不舒服,也沒撕破臉皮,“任老板,我不習慣,希望你能理解,下次彆再來打擾我。”
“餘老弟,就看一下,我就看一下。”
任恒不死心的想抓餘年的手,“真的,我實在是太好奇了。”
“夠了!”
餘年再次撥開任恒的手,不悅的說道:“任老板,泥人都有三分火,你彆逼我!”
看出餘年的不快,任恒從兜裡掏出五百塊錢,笑道:“這樣吧,我給你五百塊錢,你讓我看一下,總行吧?”
胡誌標滿臉詫異,沒想到對方為了看餘年手相,甘願拿出五百塊錢,這人莫非是腦袋有病?
“我不缺錢。”
餘年沉聲道:“任老板,自重。”
自重?
我自重個毛線!
為了看餘年的手相和脖子上的木牌,任恒這段時間三天兩頭蹲點,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如今逮到餘年,哪裡願意放棄,“不行,今天你看得給我看,不看也得給我看。”
“那你他媽就有點意思。”
餘年徹底被惹火,一腳踢在任恒胸膛,後者沒想到餘年會動手,巨大的力道下倒摔出去,跪在地上。
“你……你居然打我……”
這一腳不僅驚呆了胡誌標,也驚呆了任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