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是我呀。”
門外傳來了孫猛的聲音。
“臥槽!”
餘年翻身起床,吐槽道:“就算你是我兄弟,也不能斷我錢財,殺我父母!”
“……”
門外的孫猛滿頭黑線,腦袋一晃,險些一頭栽地。
心中暗忖:“敲個門,至於關聯到斷你錢財,殺你父母?太誇張了吧。”
正在腹誹間,房門被拉開,餘年睡眼惺忪的靠在門上,抱怨道:“一定要每天睡得比狗晚,起的比雞早?孫猛啊,不是哥說你,人生苦短,該享受的時候一定要享受,說不定哪天就噶了。”
“年哥,你這是在罵我。”
孫猛黑著臉說道。
“內涵一下,純粹內涵一下。”
餘年摟住孫猛的肩膀,一把將孫猛拉進屋裡,順手關上門,“說說吧,大早上來找我做什麼?”
“年哥,不是你讓我上午過來嘛?”
孫猛笑道:“所以我就來了。”
“讓你上午過來,沒讓你過來這麼早,你真是死心眼。”
餘年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就喜歡你這死心眼的樣子。”
“主要起這麼早,是為了給你安排一下。”
孫猛一臉認真的說道:“今晚咱們去送錢,送的是一百五十萬,總要有些準備,否則伍哥收了我們錢,再要了我們的命,豈不是虧大了!”
“你說得對。”
餘年一臉欣慰的點點頭,走進衛生間邊洗臉邊說道:“說說看,你做了什麼準備?”
“我讓金磚帶了一批人,加起來十來個。”
孫猛驕傲的說道:“考慮到冰秋姐在這裡,又是大明星,我沒讓金磚他們進小區,隻是讓他們在學校門口等著,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出發。”
“可以呀。”
餘年洗完臉,拿起毛巾擦了擦,說道:“安排的不錯,有了金磚這些人,至少避免被黑,不過……”
就在孫猛得到誇獎沾沾自喜的時候,餘年一臉正色的說道:“這些人隻能在不得己的時候才能出手,伍哥這個人不是一般的凶徒,咱們能不結怨,儘量彆結怨,否則我昨晚不會為了這件事情去茶館。”
如果說牟其中是個敢想敢乾的人,那伍哥是個絕對比牟其中還要瘋狂的人。
不同的是,牟其中走的是經商路線,而伍哥走的是違法亂紀路線。
在被槍斃前,手裡己經沾了近西十條人命,遭受他迫害的人,更是高達數百人。
麵對這樣一個人,兩世為人的餘年不想招惹,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彆看他現在拿出一百五十萬去贖出陳芊,但是這錢絕對不會白拿。
孫猛聽完餘年的話,覺得餘年有些小題大做,“年哥,一百五十萬,這可是一百五十萬啊,難道咱們真的要白給他?”
“糾正一下,這錢是陳芊給的,不是我們給的。”
餘年將手中的毛巾掛起來,走出衛生間,聽出孫猛話裡的意思,說道:“你想來硬的?”
“他有人咱們也有人。”
孫猛正色道:“大不了我讓金磚多叫些人,把人硬搶出來!”
“開什麼玩笑!”
餘年遞給孫猛一記白眼,皺眉說道:“金磚是什麼貨色,他是什麼貨色?這兩個人能放在一起對比嗎?若是說伍哥是一頭猛虎,金磚就是一隻病貓!”
眼見孫猛困惑的看著自己,餘年繼續解釋道:“說白了,金磚不過是最低級的流氓地皮,而伍哥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