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火的一塌糊塗的那種。
進了客廳,看到眾人都圍著古冰秋,熱絡的慶祝著,餘年發自內心的為古冰秋感到開心。
“咦?你怎麼來了?”
餘年發現人群中的吳飛儀,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
“怎麼?難道我不能來嗎?”
吳飛儀眨了眨眼睛,說道:“還是你不歡迎我?”
“那倒不是。”
餘年麵帶笑容的說道:“我非常歡迎你。”
對於吳飛儀,餘年心底除了感激,早己經升起一份特殊的感情。
雖然不是愛情,但是餘年深切的明白,這份感情的分量舉足輕重。
自從吳飛儀將他從困境中拉回到1992年那一刻,吳飛儀在餘年的心裡,就有了一份專屬於她的容納點。
“謝謝。”
吳飛儀笑道:“其實我來這裡,是告訴你一件喜事。”
“什麼喜事?”
餘年好奇道。
吳飛儀不顧大廳裡眾人的異樣的目光,湊在餘年耳畔,用著僅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媽讓我來告訴你,你的三百萬貸款己經到了你的賬戶,有時間你去銀行查下。”
餘年聞言一喜,激動道:“太好了,正好我用的上。”
“怎麼樣?沒騙你吧?”
吳飛儀笑容燦爛如花。
周婉的情緒卻被這一幕一遍又一遍的牽動。
古冰秋火了,餘年火了,餘年的身份和地位在次次的提高,這讓周婉明白兩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
這份差距感己經讓周婉感到無奈,仿佛在她和餘年之間畫上了一道深不見底的鴻溝,難以逾越。
有時候,她在心裡默默的祈禱,餘年彆再變得優秀了。
甚至,她昨晚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想過,若是餘年身敗名裂,這對她來說是個機會。
可問題是,當餘年墜下神壇,餘年還是她喜歡的那個餘年嗎?
所以周婉的情緒複雜又無奈,甚至夾雜著三分酸楚。
“小年,過來坐。”
餘康向餘年招了招手,將餘年叫做沙發坐下來後,一臉欣慰地說道:“我和你媽,昨晚一夜都沒想明白,我們曾經不成器的兒子,怎麼會站在那麼耀眼奪目的舞台上,讓全場數萬人歡呼,宛若神明!真的……”
餘康伸手拍了拍餘年的肩膀,感慨道:“你太棒了,你真的太棒了,我和你媽,為你感到驕傲。”
“爸媽,你們認出我了?”
昨天從長隆市返回途中,餘年乘坐的和父母不是同一輛車,一個人駕車返回省城。
回到省城,淩晨五點才回去。
睡了沒兩個小時,餘年又出去了。
餘年一首以為,父母不會相信他是站在舞台上閃閃發光的影子。
“廢話!”
餘康笑罵道:“你是我們兒子,我們能認不出來你?我告訴你,你一開口,我和你媽就知道台上那個正在光彩奪目的大明星是我們的兒子!”
說話間,餘康的眼淚落了下來,情緒激動的說道:“真沒想到,我們兒子這麼有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