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薑中啟心裡明白,既然池宗沒有將禦鑫煤礦留給他,而是留給了餘年,那他現在要就等於去搶,和池宗作對沒區彆。
不管怎麼樣,薑中啟不想得罪池宗,與池宗為敵。
其次,餘年能夠五十萬拿到禦鑫煤礦西成股份,這明顯是任恒做出了很大的讓步。
說白了是想籠絡餘年,他去占這個便宜,這不就是等於跟任家作對嘛?
薑中啟怎麼看,都覺得自己不是任何一方的對手。
深吸了口氣,薑中啟強行壓下心底的欲望,卻又陷入糾結。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道富有節奏感的腳步聲。
薑中啟下意識的抬頭望去,卻發現進門的竟然是任熙。
任熙抱著書,走進屋,來到沙發上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一把拿過餘年身前的茶杯大口喝起來。
放下茶杯,任熙擦了擦嘴,目光落在薑中啟身上,“薑老板,你怎麼在這兒?”
薑中啟心想這話我不應該問你嘛?
他笑了笑,說道:“來找餘老弟談些事情。”
“那行,你們聊吧,我去睡會兒。”
任熙拿著書起身,往樓上走去,沒走兩步,停下來,衝餘年說道:“記得晚上做飯,吃飯的時候叫我。”
說完,上了樓梯。
薑中啟看著任熙消失的背影,回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餘年,大感認知顛覆,“你……你們這什麼情況?從年前到年後,這才多久,你們就同居了?”
餘年聳了聳肩,說道:“彆用見鬼的眼神看著我,我現在跟保姆沒有任何區彆。”
“真是美死你啦!”
薑中啟一臉羨慕的看著餘年,說道:“她哥知道嗎?”
“她哥親自送來的。”
餘年坦誠道:“讓我好好照顧他妹妹。”
說到這兒,餘年皺眉道:“彆跑題了,股份轉讓的事情考慮的怎麼樣了?”
薑中啟低頭看著身前的合同,心中泛起嘀咕。
任恒親自將妹妹送來,這是有多巴結餘年呀!
兩人發展的這麼快,肯定己經睡一起,那以後必然是任家姑爺。
任家姑爺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此刻的薑中啟就算是傻子都明白過來,餘年僅僅拿出五十萬資金就能得到禦鑫煤礦西成股份的原因。
說白了,這就是任恒看在餘年是自己妹夫的份兒上送餘年的。
若是他這個時候撿漏,那就是跟任恒作對,無疑是自找麻煩。
薑中啟可不想因小失大,連忙將麵前的合同推到餘年麵前,跟甩掉燙手山芋似的說道:“我剛才跟你說的話是開玩笑的,既然你己經拿到禦鑫煤礦,君子不奪人所好。”